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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情這兩位是才反應過來啊‐‐

阿福肚裡嘀咕，這反射弧也忒長了點兒。

&ldo;我說，這，這包子脫衣服……哈哈哈，是肉丸，敢情兒這還是個肉包子!&rdo;

韋素笑的前仰後合，全沒了貴公子的風範。固皇子聽他笑的都快喘不上氣來了，才擺了一下手：&ldo;行了，你的風寒還沒好，小心再咳嗽。&rdo;

話雖這樣說，他自己臉上的笑意也沒退。

&ldo;你認識字，是吧?&rdo;固皇子問。

阿福謹慎的說：&ldo;認識少少幾個。&rdo;

韋素一邊拭眼角一邊問：&ldo;嗯，你剛才在瞧書?書上的字能認識嗎?&rdo;

這個人怎麼這樣多嘴呢?固皇子才是阿福的大boss，但他是看不到阿福剛才在盯著書頁看的。

&ldo;認識……幾個。&rdo;

韋素點點頭，招了一下手，遠遠的在花牆那邊的兩個小宦官走過來，他們動作麻利把手裡捧的墊子放在一旁花壇邊的石凳上。而固皇子好象眼睛根本不盲一樣，很準確的，很自在的，坐了下來。

&ldo;念念吧。&rdo;固皇子說。

呃?

阿福試探著把那本書拿起來：&ldo;念這個?&rdo;

&ldo;嗯，唸吧。&rdo;

阿福捏把冷汗，認真的從這頁開頭開始看。

&ldo;只見場中那大漢，身高九尺，身寬體闊，手持一柄寶劍，寒光閃閃，騰挪之際卻又極靈活，兩人只一個照面，也不多言便交上了手……&rdo;

這是一段很激烈的打鬥，可是被阿福聽起來又和軟又平緩的聲音念起來，感覺十分怪異。韋素又忍不住笑，不過這次他並沒有笑的那麼失態。

阿福尷尬的停下來，韋素止了笑，問：&ldo;怎麼不念了?&rdo;

阿福尋思著你笑的這麼磣人還要問別人?不過當然她不能這樣說，只能說：&ldo;下面的字……不認識。&rdo;

韋素不知道信了這句話沒有，但也沒有讓她再繼續念下去。

&ldo;已經難得了。&rdo;他轉頭問固皇子：&ldo;你覺得呢?&rdo;

阿福大著膽子抬頭看一眼。

陽光熾烈，韋素和固皇子都是典型的書生樣子，一個長的白，另一個更白。固皇子的面板白的幾乎象瓷器，不，象玉器，那麼晶瑩，彷彿鍍著一層水晶的膜，光華四射。要是沒有陽光，大概這種沒有血色的白看起來絕沒有這麼動人。

阿福又把頭低下去。

韋素說：&ldo;好了，終於有件有點兒意思的事兒了。我說，這個丫頭不錯，我來不了的時候，就讓她給你念書，你覺得如何?&rdo;

固皇子微微笑著，看起來脾氣極好的樣子：&ldo;你的嗓子好好養著吧，我聽楊嬤嬤說了，這時候要是壞了嗓子，一輩子就跟個破鑼似的再也好不了。我這裡沒事，你不用掛心。至於這個丫頭嘛，雖然識字不多，可是說說笑話也能解悶，對吧?&rdo;

固皇子是真的笑了：&ldo;也好。&rdo;

阿福莫名其妙的，又兼上一個差事了。

‐‐給固皇子念書。

韋素那天走時，又問她：&ldo;你那肉包子的笑話，還沒有沒?&rdo;

阿福傻傻的搖頭。

韋素不知道想到什麼，興許是又想到剛才那個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