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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的外國人,對他相當感興趣地在他身邊摸來摸去。
徐末躺在手術檯上狠狠地瞪了他們一眼,他如今做手術的時候,依舊是被束著手腳,只有在實驗結束之後,才會有人扶著他回去洗澡吃飯。
這個時候,他手上腳上依舊有束縛,卻要松很多,因為每到這個時候他都非常虛弱,站立不穩自然沒什麼力氣。
徐末等待著,他看著放在手術檯上的,離自己最近的那把手術刀,那把刀子非常尖銳,輕易就劃開了他的面板。
這會這些研究員圍在一起互相討論著,而來帶他出去的人還沒有,他被放置在床上,沒有人多看一眼。
而那把手術刀,離他只有一手臂的距離。
說時遲那時快,不過是幾秒鐘的事,徐末積蓄了一些力氣,猛地躍起抓住手術刀,沒有半刻遲疑地就朝站在離他最近的,年紀最長的老人的脖子抹了過去。
這個老人的身份地位最高,別的實驗員對他都相當恭敬,好似他是這些人的頭,每次都是他做主拿最後的意見。也是他拍板在他身上用什麼可怕的手段,自然,徐末對他是相當的仇恨。
手術刀的鋒利,沒有感受過的人是沒法體會的,只消劃上一下,稍微用些力氣,即便是骨頭也能刻上一道痕跡。
站在老人身前的人發現了他的動作,這些人立即就喊叫出聲,想推開老人,但是畢竟年邁了,老人還沒有聽清楚這些人激動什麼,有些遲緩地想轉頭看看後面是什麼。
就在他轉頭的剎那,就在他脖子轉過來的剎那,徐末手中的刀已經遞到了老人的脖子上。
血遲了一會才飈出來,徐末用力來回拉了兩下,就轉身將刀子捅進了想上前阻止他的新來的外國人身上,這外國人很有正義感,見到出事的第一反應不是逃跑反而是上前。
刀子確實順利的捅到了他胸腹上,卻沒有讓他退縮。
外國人三下五除二地將他放倒在地,竟然還是個學過武術的,徐末完全沒有招架之力。
這些突襲開始的快結束的也快,他被止住之後,就咧著嘴躺在地上,看老人軟趴趴地倒在他腳邊,看那些人終於露出第二種表情,終於說出除了實驗以外的話,他不由得笑了起來。
老人沒救了,他脖子上的血管包括半個喉嚨都被隔開了,血飈出來之後,將他脖子以下的衣服都染成了紅色。
那些人見人當場死亡之後,瞥了徐末一眼,就將老人的屍體抬了出去。
而制住他的外國人還壓在他身上防止動彈。
老人出事不過幾分鐘張一決就來了,他看了眼地上還殘留的血跡,毫不在意地踩在血上,黑色的皮鞋鞋底沾滿了暗紅色的血液。
他一腳重重的踩在了徐末的胸腹上,讓他差點吐出了一口血。
但即便這樣,徐末也只是朝他諷刺地笑了起來,眼中的怒火卻無論如何也藏不起來。
“既然你還這麼有精神,那麼,從明天開始,加大實驗力度,將昨天剛擬定的實驗也加上。”說完他低頭朝徐末看去,眼神中除了悲憫再沒有其他。
徐末突然有了種不太好的預感。
他伸出沾著血跡的手掌,將上面的血跡仔仔細細地舔了乾淨,原來殺人是件這麼美好的事情。
第二十六章
殺了一個人之後,徐末就被帶回了臥室,那些人依舊伺候著他洗澡吃飯,細緻的像伺候自己的祖宗一樣。
徐末心中冷笑,伺候的再好也只是讓他覺得自己更悲哀,像躲在地溝裡的老鼠,甚至比老鼠還要悲哀,因為老鼠還能悠哉地享受自由。
每日例行的睡覺時間到了,他躺在床上睡不著,眼睛瞪著天花板,耳邊是久違的女聲,這聲音一旦出現就意味著,絕對又有不好的事情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