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該跟誰發洩呢?(第2/2 頁)
握的腰往上。
徐沉淵正打算要翻身上馬,溫橋突然玩心大起,揚起馬鞭,馬蹄在雪地裡奔騰起來。
徐沉淵氣笑了,也不惱,犯懶。
霧靄清絕,清雋挺拔的身影輕靠在虯枝上,掉落在肩上的雪花,他不甚在意的撣了撣。
小狐狸水靈靈的狡黠太動人,太難得。
須臾,溫橋騎著馬掉頭返回,停下,居高臨下地看他。
風雪正盛,徐沉淵什麼話也沒說,揹著雪板,踩著馬鞍一把翻身上馬,瀟灑揚起馬鞭就走。
她想,徐沉淵要是在古代。
要是將相之家,必定是馳騁疆場,意氣風發的少年將軍。
他要是皇帝,必定是千古風流人物。
徐沉淵的大掌穿過她的柳腰貼在腹部上摩挲,一手提著馬鞭,她的背部後是他的堅硬、膨脹的胸廓。
她的髮絲與他的衣領纏繞。
捱得近,太要命,一半是寒冰,剩下那一半的烈火怕被焚燒得理智全無,溫橋不適地微微扭動。
她稍微隔開些距離,他的身體又緊密貼上來,蹭她的背。
下巴若有似無的擦過她頸間。
撩撥人小動作特多,馬背上一顛一蕩。
想掰開,又覺得太刻意,攤在明面上。
徐沉淵懷裡不知沾了多少美人的脂粉,她不敢奢想,太遙不可及了。
眷戀又如同一點點地被放在火上炙烤,太煎熬。
偏偏他淡然的,沒覺得有半分不適。
在時間無涯的荒野裡,四騎馬踏過漫山遍野的皚皚雪地。
不遠處是規整的專業滑雪道大門,人潮湧動,什麼樣的人都有,世界嬉嬉鬧鬧,顯得她很特殊,她的世界一片寂靜。
溫橋呼吸一窒,似電流穿過全身微微發顫,慌不擇路,轉身掉頭就走,又被徐沉淵一把揪住,像拎著小雞仔似的,給拽了回來。
杏眼裡泛著若有若無的水霧。
很長一段時間,她都是渾渾噩噩地把自己關在房間,陌生的地方,她不敢面對陌生湧動的人山人海。
她掙扎著、拉扯著要往回走,用力掰開的徐沉淵的手。
力量懸殊之下,越掰,他握得越緊。
泛紅的淚水眼眶蓄滿了淚水‘嘀嗒嘀嗒’掉落,又很快結成冰晶,哽著喉嚨,幾分懇求,“放手!你憑什麼勉強我,他們從不會勉強我。”
“你什麼都不懂。”
該跟誰發洩呢?壓抑的折磨。
徐沉淵喉嚨一緊,當初就不該放她走,誰把她養成這副鬼樣。
一把扯過她脆弱的手腕,把她摁來懷裡,他想說沒人會傷害你,可想想她又聽不見。
也不勉強,一次不行,就兩次,三次,四次.....
溫橋掙扎推開他肩膀,眼淚粘在他黑色的滑雪服上,防水的,結成一小片雪白的冰晶。
路人怪異地看著他倆,一男一女,顯得撕扯,糾纏。
徐沉淵的懷抱對她來說裹了蜜糖的毒藥,明知不可為,卻有癮。
薄薄的小肩膀一抖一抖的漸漸平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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