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第2/4 頁)
怎麼吃那麼少?冬天就是儲存能量的時候,不吃容易生病。”
徐如徽說:“一天沒幹什麼,不餓。”
任素秋聞聲坐到徐如徽對面,“你這快畢業了,之後工作怎麼說?”
徐如徽一頓,垂著眼眸,沒看任素秋的眼睛,敷衍答:“不著急。”
“怎麼還不著急?”任素秋說,“我剛剛還問千里,人家大三就在準備考公了,一畢業就進了單位,你一個女孩子,我不指望你大富大貴,一輩子安安穩穩的就行,工作這塊,單位或者編制教師都行,你覺得呢?”
你覺得呢?
徐如徽覺得任素秋這輩子最大的謊言就是這句“你覺得呢”。
“再說吧,”徐如徽已經懶得跟任素秋訴說自己的想法,那樣只有無休止的爭吵和最後她筋疲力竭的妥協,“還沒畢業呢。”
任素秋說:“千里大三就開始準備了,畢不畢業的,又沒關係。”
徐如徽說:“還要準備論文,不然畢不了業。”
一聽這話,任素秋果然閉上了嘴。
-
冬天的晚上實在沒事做,飯後徐如徽和任素秋各回各屋。
徐如徽嫌冷,簡單洗漱過後就鑽進了被窩。
徐如徽這人對手機沒什麼依賴,一般情況下,沒有事,就不怎麼碰手機。
她喜歡看書,以前買不起,就泡在趙酉識家的書房,後來畢業攢了些錢,一本本把從前看過的書買了回來。
其實很多都是看過的,買不買的也無所謂。
可徐如徽偏執地想要擁有一些屬於自己的。
也因為看書,徐如徽錯過了張夏旬的訊息,等看到已經晚上八點了。
【剛看到。】
徐如徽回。
張夏旬回得很快。
【猜到了,沒事,我也剛下班。】
張夏旬是徐如徽的初高中同學,大學沒考上本科,在江城上了個醫學院學護理,現在在醫院實習。
張夏旬:【什麼時候回來的,也不找我。】
徐如徽:【前幾天,還沒來得及。】
張夏旬:【我看大少爺也回來了啊,今天上午見他了,跟一個女的,他物件啊?】
徐如徽簡單推算一下,猜想張夏旬是在寵物醫院見到的趙酉識。
因為張夏旬養狗,下午她發了個狗洗澡的朋友圈。
徐如徽又想起祝提春說趙酉識大早上就出去了那句話,估算趙酉識今天一整天應該都跟那位姐姐在一起。
他們看上去挺熟的,像是這些年都沒斷過聯絡一樣。
於是徐如徽跟張夏旬說:【不清楚。】
張夏旬:【唉,可惜了,都說近水樓臺先得月,你這就差睡人床上了,也沒撈到。】
沒差。
睡了。
但沒想過撈。
徐如徽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想的,想到這裡,居然彎唇笑了下,笑完又覺得荒謬,把心底翻湧出來的情緒強行忍下去。
手機傳來震動聲。
是張夏旬撥來了語音電話。
“出來吃飯不?”接通後,張夏旬慢悠悠地問。
徐如徽翻個身,叨叨兩句,“好冷。”
“冷什麼冷,喝點兒就不冷了,”張夏旬說,“我一會兒去接你?”
徐如徽說好。
張夏旬快到之前給徐如徽發了條訊息,徐如徽穿外套換鞋準備出門,剛把門開啟,看見張夏旬又發來一條語音,她一邊點開一邊往外走,手機往外播放張夏旬的聲音:“把少爺喊上不?我這請都請了,湊一起多好。”
話音落下,對面玄關似乎有什麼聲響。
徐如徽驀地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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