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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寧一個激靈,即刻清醒了大半。
對了,她昨日與鄭典彩約好,今日取那些金線和銀飾,所以方才她才會拿著託盤過來,卻不想,正撞見自己和皇上……
這不是要鬧得滿城風雨麼!
&ldo;皇上,臣妾去把她找回來……&rdo;她急急掙脫,欲要去將她鄭典彩找回來解釋,卻再一次被他一把拉回懷中。
&ldo;找她做什麼,朕的火,還等著你來降……&rdo;
不等她反映,他再次欺身上前,俯下臉吻上了她的唇,靈巧的手順著衣襟遊走,輕巧地解開了那上面的扣子……
窗外的雨,早就停了。
微涼的風順著微微敞開的門,吹進簡陋的寢房,那棉褥糾纏的榻上,是兩個糾纏在一起的身體,被翻紅浪,春意濃濃,芙蓉帳內度良宵。
滿室的香艷。
等到雨收雲散,錦衾棉被中,他擁著她,讓她靠在自己的胸前,手碾轉在她光裸的腰間,點燃了一路滾燙的燭火。
&ldo;皇上這樣……似乎於理不合……&rdo;
她埋頭在被褥中,聲似嘆息。
經過今夜,恐怕,明日的後宮便要掀起軒然大波了。皇上貴為九五至尊,臨幸一個待罪貶謫冷宮的宮人不說,竟然還留宿在了北五所,這在平常,簡直是聞所未聞。
&ldo;朕是皇上,哪個敢說三道四?&rdo;
他輕吻著她的髮際,溫熱的唇劃過她小巧的耳垂,輾轉來到那裸露在外的香肩,輕輕舔吻,留下深深淺淺的痕跡。
&ldo;況且,既然都被看見了,現在避險也晚了,不是麼……&rdo;
她感受著他似火的慾望,卻是緩緩抿唇,牽起了一抹無奈的苦笑。
他明明早就設計好了。
兩念
尚功局隸屬於內務府,想來,她和爭典彩的約定,她的一舉一動,定是逃不過總管大太監李德全的耳目,更遑論是手眼通天的皇上。
方才被人撞破,也許,正是他想要的。
&ldo;你去符望閣了?&rdo;
他翻身將她壓在身下,額頭抵著她的,薄唇輕磨蹭著她尖俏的鼻尖,輕輕問道。
&ldo;託皇上的福,佟太妃一見那瑪瑙指環,便親自召見了臣妾……&rdo;她臉頰微醺,點了點頭。
&ldo;可問出什麼來麼?&rdo;
他的聲音漸漸地轉涼,一如他此刻輾轉在她頸側的吻,只有啃咬和發洩,彷彿是竭力想要把某種情緒宣洩在這香艷繾綣的迷濛裡。
十年前,他也不過是十歲稚齡,雙親相繼辭世,成了心中永遠的痛。早年,宮廷鬥爭,廟堂風雲,紛爭不斷,讓他無暇分身,後來趨近海晏河清,才決定不再隱忍,著手徹查當年過往。
景寧氣息微喘,輕輕地搖頭。
在符望閣,她雖未必使出了渾身解數,卻也處心積慮地想要讓佟太妃開口。用那指環座餌,不過是開啟她的防線,步步緊逼,也不過是要她將當年一切和盤托出,可,就在她恰好談及先太后之時,卻是,戛然而止了。
因為佟太妃說,她不能,否則,會惹來殺身之禍。
她說,讓自己最好考慮清楚,是否已經做好了瞭解真相的準備。
她還說,東風無力百花殘,遣自己來的人,真的能做到無論到何時都能保她萬全麼?
在那樣嚴肅的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