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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下,她退卻了。
她需要時間考慮。
可,顯然他已經等不及了,不是麼!今夜的侍寢,她當然不會天真的以為是他對自己難以割捨,相思成災,因為她明白,一件一件的事情,勾連串起,不過,就是一個完美的佈局。
外人只看到他寵她,愛她,卻從來不曾察覺,他與她之間,那無所不在的試探。
身體緊貼擠壓點燃的滾燙,讓她的所有神智越發迷失,感受著他抵在她柔軟處那堅硬而火熱的慾望,她不由自主地拱起腰,嬌喘出聲。
&ldo;朕會等著,也相信,你會給朕一個很好的答覆,對麼?&rdo;
他在她胸前咬下濡濕地一個吻,恰到好處的溫柔,恰到好處的熱情,深邃的黑眸鎖著她精緻的鎖骨,宛若春水融冰,寒涼中夾在了無限溫存。
環上他精瘦的腰,她仰起臉,主動獻上香吻。
&ldo;臣妾定不負皇上厚望……&rdo;
按部就班
一夜春意纏綿,景祺閣內也無風雨也無晴,可那偌大的東西六宮,卻是亂套了。
甚至,不僅僅是東西六宮。
朝野之上,群臣聽聞皇上留宿北五所,臨行一個貶謫宮人,立即上書,勸誡他克己復禮,以江山社稷為重。
若是單就宮闈之內的風流艷史,當然不足以讓朝臣群情激奮,只是因為早前的奏摺‐‐
撤藩與否的奏摺。
幾個月前,平南王尚可喜上疏朝廷,請求歸老遼東,經戶、兵兩部商議,皇上決定下旨撤藩,將南疆平西王吳三桂、靖南王耿精忠和平南王尚可喜三藩撤除,命其軍權收歸中央,結束其自雄一方,尾大不掉的局面。
這個意思剛一透出來,朝廷上下頓時是人心惶惶。所有人都知道,這南疆三路人馬表面臣服,暗地裡卻是蠢蠢欲動,內外兩股勢力交橫相錯,直逼皇庭。故此,大多數朝臣反對撤藩,也有很多人保持中立,支援的人確實寥寥無幾。
沒人願意趟這渾水。
當奏摺,請書,像雪花片一樣鋪天蓋地而來,皇上卻出奇地平靜了,壓了數月,一直都沒有給出個明確的答覆。
直到昨日,朝臣按捺不住再次上表,他終於下了意旨‐‐
撤藩。
三藩皆是肱骨之臣,這道命令無疑是不近人情的,無論對那些曾經跟隨先祖打江山的老臣,還是對地方都無法交代。倘若是聖主明君,自然是要體恤照拂,可若是色令智昏,做出什麼出格的決定,似乎也是情理之中的。歷朝歷代的紅顏禍水,也不過如斯。
而她,則成了他最好的藉口。
當群臣口誅筆伐,甚至都不知道北五所那個默默無聞的宮人究竟姓甚名誰的時候,景寧卻絲毫不知情,也不關心。
天塌下來與她何干呢?
那是廟堂上的權謀縱橫,是男人的戰場,她有她自己的戰場,寂寂後宮沒有硝煙的,女人的戰場。
連這幾日,皇上都留宿在了景祺閣,第五日,天氣開始一掃陰翳,風輕雲淡,碧空如洗。
景寧很早就起來了,簡單的梳洗裝扮,便打算再去符望閣,卻未等她出門,就被另一件事情給耽擱了下來。
景祺閣東廂傳來訊息,兩宮皇太后之一的仁憲皇太后,要來探望福貴人。
宮裡頭,是有皇太后的,只不過不是皇上的生母,而是前朝冊立的皇后。先帝駕崩、新帝繼位之時,照規矩,朝廷晉封了皇上的生母佟佳氏為慈和太后,與仁憲太后並稱兩宮皇太后,同住慈仁宮。
母慈子孝,膝下承歡,本是天倫之樂,可惜,慈和皇太后紅顏命薄,僅僅在先帝爺山陵崩之後的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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