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頁(第1/3 頁)

我看著他遞給我的蘋果，表情嚴肅：&ldo;嗯，即使你有問題，你不舉，我都要和你在一起。我們可以想各種解決辦法，還可以去醫院，現在科技那麼發達。&rdo;

我到現在都不知道我當時怎麼就那麼不加思索地冒出這些傻氣的話。

醫生顯然被我驚著了，看著我哭笑不得：&ldo;啊‐‐怎麼突然想那兒去了？&rdo;

&ldo;今天我和三三在地下通道看到一對夫妻吵架，那女同志最後冒了句&l;你孩子都生不出來，就不是個男人！&r;我們當時都看傻了。回來的路上三三說，這種問題雖然不能明面兒上說，但真的很有影響，很多人就因為這方面問題散了的。我當時就想，那我也不散，大不了當自己找了一女的，多少lesbian不也過的好好的……&rdo;

越說越小聲，因為我意識到跟一個男性討論不舉的問題，實在是不太禮貌。

醫生細嚼慢嚥吃完水果，沉默半晌轉過來，看著我慢慢地說：&ldo;林之校，嫁給我吧。&rdo;

我看著他深棕色的眼睛，這個話題，是怎麼跳的？

&ldo;醫院裡，因為生病，一個家夫妻倆散掉的很多。知道你爸為什麼特別招人嫉妒麼？因為他從來就沒想過你媽會不會嫌棄他拋棄他。那種理所當然的有個人會一直在他身邊陪著他的滿足感，我特別羨慕。&rdo;醫生抬手貼住我的臉頰，&ldo;工作，孩子，健康，方方面面，我不能保證以後我們的生活就肯定一番順遂。但是我能保證，不論好壞，我都在你身邊。你可以像林老師一樣，理所當然，理直氣壯。&rdo;

誰說咱理科生不懂浪漫的？咱實誠的浪漫比兩首小情詩的殺傷力大多了，我的眼睛瞬間就發酸了，說不出話來。

醫生撫撫我臉：&ldo;傻了麼？&rdo;

&ldo;嗯，有點。&rdo;我頭回遇上這種事，反應有點慢是可以理解的……

醫生看著我：&ldo;那‐‐你‐‐給個話。&rdo;

我吸吸鼻子：&ldo;好的呀，可是戶口本在我媽那兒。&rdo;

醫生把我抱進懷裡，笑了，是那種從胸口嗓子眼裡出來的笑，低沉歡暢。

那個晚上我一直有點腦部神經遊離，什麼都不幹就看著醫生的眼睛，看得自己都要掉進去了，他問什麼我都不記得自己回答了什麼。

&ldo;明天我給兩邊父母打電話。&rdo;

&ldo;嗯。&rdo;

&ldo;要不馬上十一，讓兩邊見個面一起商量商量婚事？&rdo;

&ldo;嗯。&rdo;

&ldo;去y市還是在x市？&rdo;

&ldo;嗯。&rdo;

醫生狐疑地看著我，隨即有點緊張：&ldo;你‐‐不是不願意吧？&rdo;

我迅速從這狐狸精漂亮的眼睛裡鑽出來，挺直了腰板兒：&ldo;我剛才說了好的呀。&rdo;

醫生笑了，第n次把我撲倒。我發現這廝一到沙發上就老仗著身高腿長的優勢把我全境覆蓋。

我被悶在他震動的胸膛下，伸手拍拍他背：&ldo;你這是在傻笑麼？&rdo;

&ldo;嗯。&rdo;

&ldo;放心了？&rdo;

&ldo;嗯。&rdo;

&ldo;那你把接下來的事都計劃安排好。&rdo;

&ldo;嗯。&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