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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得到有一點,如果張大洪過不了這一關,或者是沈三拳不能擺平那些鬧事搗亂的流氓,那什麼都不要談,這是一個前提,也是一個籌碼,有了它才有資格跟人家張家談婚論嫁。
一個男人嘛,連未來老丈人家的事情都搞不定,還想娶人家的女兒,簡直就是青天白日躺在太陽底下做夢,曬的慌。
東榔頭找人去洗煤廠鬧事的事情很快便傳到了木頭的耳朵裡,作為派出所一所之長現在正和武裝部聯合在一起進行嚴打,對於這類事件實在是極其的頭疼,只不過東榔頭也算是木頭的至交了,他還不想因為這麼一點事情就兩人撕破臉,可是東榔頭如此的囂張跋扈,再不制止,恐怕就會出現第二個牛癩子,到時候即使自己不去管,武裝部那方面可是會下狠手的,這幾天雲城籠罩在一片暴力治匪的陰影下,武裝部已經出動了好幾次的剿匪,掃黑行動,尤其是夕戰帶領的小分隊更是日夜不停,頻頻出擊,活躍在黃賭毒的第一線,只要有任何的舉動,立馬抓人,雲城也不乏骨頭硬,嘴硬的頑劣分子,不過在夕戰的改造之下,一個個變的如同溫順的小綿羊一樣,帶著傷,帶著痛的住進了梁山監獄。
木頭知道現在是時候跟東榔頭吃一頓飯了。
撥通了電話,對方正是東榔頭,木頭也不客氣,開門見山,“阿東啊,晚上一起吃個飯,怎麼樣?”
東榔頭微微的一笑,這老混蛋終於是忍不住了,嘴癢了好幾個月,也該要撈點油水不是,頓時滿口答應,“沐大哥,春風酒樓,晚上八點雅座,不見不撒。”
“嗯,到時候見!”
晚上八點,木頭準時的來到春風酒樓,身材高挑的服務員帶著他來到位於二樓的高檔雅座,木頭一抬頭,‘高山流水’,不禁一笑,上一次烏金膏為了沈三拳那小子的事情請大夥吃飯也是在這個房間,想想還真是湊巧。
“沐大哥來了!”雅座裡面已經端坐著一個身材挺拔的男子,四十歲左右,剃著平頭,膀大腰圓,身穿一件普通的休閒服,手指上帶著一個粗粗大大的黃金戒指,十分的拉風。
“阿東,讓你久等了。”木頭客氣道。
“那裡話,能等沐大哥是我東榔頭的面子,坐,坐。”東榔頭客氣的說道,對著服務員一揮手,服務員會意,頓時退了出去,來這裡面的人都是有來頭的,平時要你伺候,你就伺候好,一旦讓你出去,你就應該乖乖的退到三里開外,人家談的都是機密,犯不著沒事惹來一身騷,至於酒菜方面,挑好的,貴的上便行,他們是不會在乎的。
東榔頭掏出香菸,發給了木頭,繼而又幫他斟了一杯濃香郁鬱的碧螺春。
木頭微笑的接受著一切,在雲城幾個大頭的面前,木頭可以說有身份又沒有身份,他只是一個派出所的所長,這些人要動他,要害他,那也就是一句話,只不過為了雙方的利益,大家還是帶著偽善的面具合作愉快,大家好才是真的好。這幾個有身份的人當中,木頭最喜歡打交道的就是東榔頭跟烏金膏,為啥?做人唄,這兩人極是好客,出手也大方,最重要的一點是給他木頭面子,見了面不是沐大哥就是沐所長,雖然木頭也知道一旦自己退休回家養老了,這些人恐怕瞧不不會瞧一眼,但是起碼現在人家有這個心,不像西瓜炮跟斧爺兩個王八蛋,壯著自己在雲城有點小本事,對木頭那是呼來喝去,木頭有時就會想,別他媽的太不是玩意,等到那一天虎落平陽了,老子就讓你好好的去享受一番,跟老子得瑟,簡直就是嫌命長。
可是拿人家的手短,雖然西瓜炮和斧爺的態度不好,木頭也還是會極力的忍耐,坐在這個位置上,修為很關鍵,尤其是‘忍’者神功,必須要有一定的火候。
抽著煙,喝著茶,木頭逐漸的開始了今天來這裡的目的。
“阿東,張大洪洗煤廠的事是你搞的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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