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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城門一直關著嗎？&rdo;

&ldo;白天還開著，當風雪很大的時候才關上。我那時心想，魯道夫上尉大概不會來了。&rdo;

&ldo;但魯道夫上尉還是來了，那時閂門了沒有？&rdo;

&ldo;有的，上尉敲敲小窗，給我訊號……&rdo;

&ldo;那時除了上尉以外，還有別人進出嗎？&rdo;

&ldo;絕對沒有，宰相閣下。&rdo;

&ldo;之後大門又立刻關上了嗎？&rdo;

&ldo;是的，後來就是您到達時才再開啟，那時我聽到馬車聲，從窗戶探出頭去，就看到這位先生，&rdo;守門人指著繆勒，&ldo;從馬車探出頭來。&rdo;

&ldo;很好、很好，這段不用說明我也知道。之後，再也沒有人經過城門了嗎？&rdo;

&ldo;絕對沒有。當然，如果是翻過城牆或鐵柵進來，我就不知道了，不過這太勉強了，剛才我也檢查過那邊，馬車夫都說沒有什麼異狀。&rdo;

&ldo;我知道了，下去吧。&rdo;

守門人鬆了一口氣，低著頭謙卑地離去。

&ldo;各位，你們都聽到了。&rdo;俾斯麥迅速看了眾人一眼，&ldo;房間裡上著鎖，建築四周只有克勞斯的腳印，除了入口之外也沒有其他逃脫之路，槍聲響起後也沒有人離開城堡，這究竟是怎麼回事？&rdo;

沒有人回答。

追究下去，可能會導引出一個單純的答案：兇手是裡面的人。房間又鎖或許還有備用鑰匙可以解釋，但是兇手是如何突破另一層密室‐‐平滑鬆軟的積雪所形成的密室呢？

林太郎想得頭皮發疼。

九　交錯

疑念頻起回汝頭

回汝頭又驚汝心

‐‐風貌

&ldo;客人全都集中在這裡了嗎？&rdo;俾斯麥環視眾人。

&ldo;是的，只有安娜小姐還留在房裡。&rdo;克勞斯回答。

俾斯麥輕皺一下眉頭：&ldo;安娜？待會兒再問她也好，傭人們除非有必要，也統統集中到一個房間裡。&rdo;俾斯麥老鷹般犀利的眼睛再度環視眾人，&ldo;各位，想必你們也知道，我不是警察，但是我有權利間接監督警察。要是在平時，我是沒有餘暇插手管犯罪之類的瑣碎事務，但這一次特別，一方面是事情相當詭異，而被害者又是我的侄子，所以我非常在意這個案件。&rdo;

俾斯麥從桌上的木盒裡取出一支雪茄，漢斯畢恭畢敬地幫他點燃。

&ldo;我想，這回我暫時充當一下辦案總指揮，我相信德國民眾一定樂於服從我的命令。不過，這裡也有許多外國賓客，你們既然應邀成為這座城堡的客人，也就是我們德意志帝國的賓客，因此希望你們也能聽我的，可以嗎？&rdo;

當然沒有人敢說一句&ldo;不&rdo;，畢竟對方來頭太大。

&ldo;很好，那麼我們就開始吧。我希望各位說明當槍聲響起時自己正在做些什麼？我和繆勒當時剛好抵達玄關。&rdo;然後，俾斯麥回頭看著漢斯，&ldo;這位先生，你叫什麼名字？&rdo;

&ldo;我叫漢斯&iddot;古貝。&rdo;

&ldo;當時，漢斯正好出來迎接我們，然後我們看到日本軍醫森先生在樓梯口附近徘徊，曼葛特將軍和魯道夫上尉在客廳裡。&rdo;

&ldo;是的，閣下。&rdo;曼葛特將軍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