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4/5 頁)
她太大的壓力與恐慌嗎?她現在已經長高了很多,比我走之前已經高了有半頭了。我感嘆歲月流逝之快。
我讓奴僕收拾了一間房讓蘇雯住下。我問小妹:“爹孃是走了多久了?”
“走……走了兩天……了。”她顯然還沒有恢復過來,“我好害怕,我好害怕。”
小妹又哭了起來,她的淚水沾溼隱的衣衫。她仍然趴在我的懷裡不懇離去,我也一次次的安慰她,說沒事的,大哥在陪著你,爹孃一定會把二哥求過來的。
想起二弟我的思緒不能停下來。記得那時我才十歲,我和二弟相差兩歲,也就是說那時他才八歲。我們還都非常的小。一次我和二弟淘氣跑出了紅楓山莊到了附近的一個城鎮上。對於外面的世界我和二弟見識的還非常的少,所以對任何一件事都感覺非常的新奇。二弟就更表現出更大的好奇,看到不懂的就問,一副打破沙鍋問到底的樣子。不知不覺間就已快天黑了,而二弟任然沒有要走的意思。正在這時對面過來幾個醉漢流氓,他們見我倆小小年紀的胡亂跑,就有意拿我們兩個耍耍。而二弟也是個掘性子,一言不合他們便出手打了二弟一個耳瓜子。我們就與他們撕打起來。可我們又怎會是他們的對手,不一會兒便滿身的疼痛傳來。想是他們真怕出個三長兩段就不好了,就這樣他們把我倆打得快要爬不起來的時候才住手。現在我們已經是鼻青臉腫,不成模樣。
還好我們走在半道上碰到了悸叔。二弟一見悸叔委屈的哭了起來,然後斷斷續續的把經過說了出來。悸叔就氣不打一處來,拉起我們就向原路返回城裡。也剛好那幾人剛從一個妓院裡出來,二弟有了悸叔撐腰自然膽氣大壯,走上前去就向他們吆喝。那幾人看見我們不但沒有回去,反而又來找上他,而且還帶個老頭,自然是不把我們放在眼裡。
那幾人的頭走前幾步,說道:“你這個小兔崽子是不是還沒被打夠。”說著就想向二弟臉上打去。
二弟也確實膽氣過人,看著那人的手掌根本沒有要閃避的意思。眼看著那人的手就要打在二弟的臉上,這時悸叔的大手突然伸了出來擋住了。順勢一推便把那人扔出兩仗開外。那些人見悸叔如此厲害,都嚇得兩腿發抖,不敢動彈。
悸叔就對二弟說:“二少爺,用力的打吧!他們不敢還手的。”
二弟聽了悸叔的話,高興的蹦跳起來。他在一人臉上打了一下,便不知所以然的拉著悸叔就離開了……
我把小妹安頓好便走到了楓林裡。掐指算來,這座莊園也存在二十年了,也就是我出生的那一年建告的。當我看到與我同齡的莊院,心中總有無限的感慨。它似乎成了我的另一個兄弟。它寄託著我這浪流子的一點難捨的情感。這也是人無法理解的。世上有太多的東西,不去親身體會就感覺不到那種特有的氣質。我有時候在想人既然存在這個世界上,就該有他存在的理由。那麼這理由是什麼?想到此處我總是傻傻苦笑。世上又有誰能弄得懂這個問題,可能是理由太多了,不是人一會半會兒所能弄明白,或許一人兩人所能得到的。
那片楓林又何嘗不是那。雖然它要比我的年齡大的多,可是它們在我心中的地位是同等的。也許它們存在的理由就是為我建告一個避風的港彎。現在我又站在這裡親身感受它對我的溫柔。楓林沒有任何的變化,只是比以前更見強壯、高大。
當我正感受它對我身心的撫摩時,身旁的她也沒有說話,似乎正和我一樣感受著它擁有的青春和活力,吸吮著一絲一線的乳汁。
我忽然說:“其實這片樹林在我心中已不單是一片樹林了。”
她說:“我知道,從你的眼睛裡就可以看出來。這種情感的流露是不能裝出來的。”
我接著又說:“小時候一旦遇到不順心的事我總是會跑到這裡,看這些樹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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