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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還有嗎?&rdo;

&ldo;目前為止，就這些。我的意思是，我們有過很多妓女被殺的案子。我沒必要都告訴你，長官。這已經是今年的第七宗了。&rdo;

&ldo;指紋呢?&rdo;

&ldo;我們在當地作了比對。沒有線索。我們會去國家犯罪資訊中心，但那得花些時間。&rdo;

科普點點頭：&ldo;好吧，那麼你對繆斯的不滿是什麼……&rdo;

&ldo;聽著，我無意冒犯，但我們要面對現實：她根本就不該做這份工作。我明白你選他是因為她是女性。這是今天的現實。一個黑面板的或是沒長老二的傢伙長年累月努力工作，這種辛苦不會白費。這我明白。但這也是一種歧視。我是說，僅僅因為我是男的，她是女的，她就應該比我升得快，對吧?如果我是她的上司，對她做的每件事都要過問，得了，沒準她會尖叫著喊強姦或騷擾或別的什麼，而我會為此而捲鋪蓋滾蛋。&rdo;

科普又點了點頭。&ldo;說得對。&rdo;他轉向洛倫，&ldo;繆斯?&rdo;

&ldo;怎麼了?&rdo;

&ldo;有什麼要說的嗎?&rdo;

&ldo;有一點，我不確信我是不是這間房子裡唯一沒有老二的。&rdo;她看著特瑞蒙特。

科普道：&ldo;還有什麼嗎?&rdo;

&ldo;我感覺受到了威脅。&rdo;

&ldo;一點也沒有。&rdo;科普說，&ldo;你是她的長官，可這不是說你應該像對孩子那樣對待他，對吧?我是你的長官，我這樣做了嗎?&rdo;

繆斯非常生氣。

&ldo;特瑞蒙特調查員在這裡已經很久了。他有很多朋友，也受人尊敬。正因如此，我才給了他這個機會。他打算鄭重其事就此事召開發布會，進行正式抗議。我叫他來開這個會。為了合理，我讓他請來高根先生，好讓他看到我們是如何以一種開誠布公而毫無敵意的方式來解決問題的。&rdo;

他們都望著她。

&ldo;現在，我再問一遍。&rdo;科普對她說，並與她目光相接，&ldo;你對特瑞蒙特調查員剛才所說的有什麼評論嗎?&rdo;

此時，科普的臉上有一絲笑意。不是大笑。只是嘴角微微上揚。她忽然間明白了。

&ldo;有。&rdo;繆斯回答。

&ldo;那就暢所欲言吧。&rdo;

科普靠向椅背，雙手託著後腦勺。

&ldo;就讓我們由此開始吧，我並不認為受害者是個妓女。&rdo;

科普揚了揚眉毛，好像這是他聽過的最動聽的一句話：&ldo;你不認為?&rdo;

&ldo;不認為。&rdo;

&ldo;可我看過她的裝束。&rdo;科普說，&ldo;剛才我也聽了弗蘭克的匯報。而且屍體出現的位置‐‐人人都知道那是妓女出沒的地方。&rdo;

&ldo;殺人犯也常在那裡出沒。&rdo;繆斯說，&ldo;所以，他才把她拋屍在那裡。&rdo;

弗蘭克&iddot;特瑞蒙特哈哈大笑起來：&ldo;繆斯，你在滿嘴胡說。你得有證據，寶貝，而不是僅憑直覺。&rdo;

&ldo;你想要證據嗎，弗蘭克?&rdo;

&ldo;當然，我洗耳恭聽。你什麼也沒有。&rdo;

&ldo;她是什麼膚色的?&rdo;

&ldo;什麼意思?&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