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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做。那麼，該怪誰呢?蒂婭也不知道。

&ldo;我們做的就是這些，&rdo;吉爾說，&ldo;我們只是發了兩封郵件。沒有其他的了。&rdo;

事實的確如此。

&ldo;不會有事的。&rdo;蒂婭說著丈夫在審訊室裡不斷對兒子說的那句話。

她蹲下身，將女兒擁入懷中。吉爾使勁地控制著自己，但還是流出了眼淚。她趴在媽媽身上，大聲哭了。蒂婭撫摸著她的頭髮，說著安慰的話語，任她盡情地哭泣。

你要做能做的事，蒂婭提醒自己。你要能愛他們多深，就愛他們多深。

&ldo;會沒事的。&rdo;她又說了一遍。

這次，她幾乎相信會這樣的。

一個寒冷的星期六早上‐‐正是埃塞克斯郡公訴檢察官保羅&iddot;科普蘭要第二次結婚的日子‐‐科普發現自己站在十五號公路的一個自助倉儲庫前。

洛倫&iddot;繆斯站在他旁邊。&ldo;你沒必要來這兒。&rdo;

&ldo;婚禮六小時後才會舉行。&rdo;科普說。

&ldo;可是露西‐‐&rdo;

&ldo;露西會理解的。&rdo;

科普回頭看了一眼等在車裡的尼爾&iddot;科多瓦。皮爾拉幾個小時前開口說話了。看到她始終保持沉默，科普就想到一個簡單的辦法，讓尼爾&iddot;科多瓦和她談談。因為她的男朋友已經死了，而且她的律師也和她的意見達成了一致，所以兩分鐘後，皮爾拉打破沉默，告訴了他們可以找到存放裡巴&iddot;科多瓦屍體的地點。

&ldo;我想來這兒。&rdo;科普說。

繆斯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ldo;你也不應該讓他來的。&rdo;

&ldo;我答應過他。&rdo;

裡巴失蹤後，科普和尼爾&iddot;科多瓦談了很多。如果幾分鐘後，皮爾拉沒有說謊，他們兩人就會有一個令人痛苦的相同點‐‐死去的妻子。

奇怪得很，他們調查殺人犯的背景時，繆斯好像看懂了他的想法，問：餘地?&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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