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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連無事牌是什麼都不知道,半晌神色古怪地吐出一句話:“這東西怎麼這麼像狗牌?” 這話一聽,只讓人覺得窒息,我心裡的血都要嘔出來了。 “這東西這麼漂亮你說他像狗牌?”我言語艱澀,甚是難以置信,“那我寄回去讓商家刻個‘沈一亭’上去,滿足一下你的需求?” 沈一亭一臉鄙夷,轉變要求,“那你不如刻個‘曲眠’上去。” “刻我的名字做什麼?” “所有權歸屬。” 我啊了一聲,還未來得及開口反駁,沈一亭就添上一句:“臉色這麼奇怪幹嘛,這是你送我的東西,不就是你的嗎?” 這麼說也有幾分道理,但聽起來總覺得有點奇怪。 送出去的禮物潑出去的水,我堅持和沈一亭說,這是你的東西,他偏說是我的。這樣的對話像彈簧球,拍來拍去幾個回合後兩人都說不動了。 我翹起腿靠在椅背上刷手機,過了一會兒,沈一亭拍了拍我,說:“走吧。” 我站起身,一眼就瞟見他黑色衣服前掛著的999純銀無事牌,差點亮瞎我的眼。 “這就戴上了?真給面子。” “大哥的面子可不得給麼。”沈一亭配合得很,只是一起身就比他大哥高了半個頭,真不像話。 走出食堂,沈一亭偏頭問我下午準備幹嘛。 我說我下午有課,是那個魔鬼樂理課老師的課。 “你都不知道上她的課有多痛苦,我從開學到現在已經被抽問過五次了!”我苦著臉哭訴,“難不成是因為我經常睡覺玩手機給她抓到了?這也太造孽了,明明不止我一個人這樣幹。” 沈一亭摸了摸下巴,“你們樂理課老師是郭xx教授嗎?” “對啊。” 我話音剛落便靈光一現,莫不是—— 大馬路上我與沈一亭齊齊停步。 我下一瞬間就擺出一個可憐啊難兄難弟的表情,拍了拍他的肩膀,問:“她也教過你?” “她是我本科時候的老師,之前也有帶研究生,只不過我沒選她,”沈一亭的笑容十分玩味,我總覺得他在裝無辜,“我倒是覺得她人挺好的,只不過她確實很喜歡逮著一個學生使勁薅。” 我張了張嘴,“她薅你嗎?” 要是沈一亭說一個不字,那我們就算沒有共同話題了! “她薅我上去給同學們唱歌,輪我輪的次數最多,”沈一亭立馬擺出一雙死魚眼,“以前她還沒現在玩得這麼花,後來我上研究生後她請我去給他們班學生講講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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