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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契。
而一旁鈕鈷祿氏和耿氏卻說起了話,耿氏瞧著無外人,悄悄地說道,“姐姐,雲雀她哥哥在前院做事,說是吳開來同屋的太監胡勝不見了。”
7、弘晝好威武
鈕鈷祿氏的手立刻攥了起來,臉色也不如平時看著那般淡然,恨恨地道,“這時候不見了影,八成是被滅了口,這胡勝不乾淨。”
弘曆已經爬到了兩人的身邊,拿著陶響球扔來扔去逗著弘晝玩,自己則豎起了耳朵聽兩個大人說話,瞧著便宜孃的臉色,看樣子這兩人關係應該挺好,否則她不會這般無遮掩。
那耿氏長得倒是極為清秀白淨,說話也慢聲細語,瞧著是個溫柔人,聽著鈕鈷祿氏的判斷,不禁拍拍她的手道,“你且彆著急,既然是個人,總得有個影,不會平白無故地消失的,總是能找出點線索。我已經讓雲雀她哥打聽著了。”
鈕鈷祿氏嘆了口氣,這才鬆開了手,“我何嘗不知道,只是一想著弘曆才一週大,這事兒就一出出的,心裡發寒罷了。”
兩人倒是同病相憐,若論起來,耿氏還不如鈕鈷祿氏,她還是個漢人,當然也正是因著這點,有了弘時在前,弘晝才沒有那麼顯眼,不過,只是那麼一點點罷了。要在一個王府中養大一個兒子,卻是件時時刻刻都不能粗心的事兒。
兩人又竊竊的說了會兒話,弘曆聽著都是些別的事兒了,這才轉了心思,回頭一瞧,弘晝正爬著追那個球呢,他穿著開襠褲,露著兩瓣大屁股,要多醜有多醜,不禁撇撇嘴,衝著弘晝爬了過去。
當然,他絕對不會想到自己也穿開襠褲,還在他親爹面前展示過這件事,有的時候,燈下黑什麼的,往往最讓人鬱悶了。
陪著弘晝玩了會兒球,其實就是他扔弘晝撿,那兩個女人終於說完了悄悄話,換了個話題,孩子。要讓生了孩子的女人不談論孩子,那簡直比讓她發胖還恐怖的一件事兒。尤其是,你還有個物件可以對比指點的時候。
弘曆和弘晝分別被各自的老孃逮到了懷裡,弘晝還好,傻乎乎的,自個兒在親額娘懷裡高興的拍手蹬腿玩,弘曆可知道,這時候被逮住恐怕沒什麼好事。
果然,兩人對著他倆的生長發育做了一番最細緻的研究,從看牙口,一直到瞧腳弓,甚至涉及到了屁股被尿淹了發紅怎麼辦,小雞雞上火了尿不出來怎麼辦。終於發覺自己穿著開襠褲的弘曆當即就悲憤了,在被擺弄了幾次後,兩眼一翻的暈了過去。
這下可嚇壞了鈕鈷祿氏,屋子裡亂成了一團糟,孩子太小,又不敢亂動,只得一溜煙的去請大夫。弘曆瞧著身邊不那麼熱鬧了,才偷偷睜了一咪咪眼縫,誰料正好瞧見一張大胖臉,呆瓜弘晝正趴在他眼前看他呢。
一瞧見他醒了,弘晝立刻嘎的笑一聲,一嘴口水噴他一臉不說,竟然還爬了起來,衝著他嗚嗚啊啊的叫著。雖然同為幼兒,但語言是門很深奧的學問,弘曆終究是個十五歲的成人魂魄,他自然不會聽懂弘晝說的什麼,也就沒有立刻做出防範。
當他看見弘晝猛然甩出手時,還有些呆愣,他扔的什麼,可當陶響球三個字在腦海中出現後,這件事兒已經避無可避,弘曆眼睜睜的瞧著那個核桃大的陶瓷球砸了過來,只聽砰的一聲,被砸中了腦袋暈過去前的弘曆想,這是報應吧,這是報應吧,為什麼同是哄孩子扔球玩,便宜爹就沒事,這不公平。
弘晝在已經暈了的弘曆腦袋上砸了個包這件事顯然引起的混亂極大,耿氏的道歉,弘晝被打時候的哇哇亂哭,還有便宜孃的低泣聲,一個應該是大夫的男子的說話聲,都匯合到了他腦子裡,然後亂糟糟的不成影像。
他只覺得頭悶悶的疼,整個人似乎也沒了力氣,總是睜不開眼睛,好在每次渴了或者餓了的時候,總有人給他喂點東西,才沒將自己餓死。迷糊中的弘曆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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