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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城審度的目光掃過對方的臉,然後默不作聲的回到了自己的公寓。
郝城打電話給許嘉言。
他走到窗邊,本意是看金融犯罪執行局的人走了沒有,沒想到就看到了停靠在門口的監視車輛。
對方拿著望遠鏡,非常警惕的看著他的窗戶。
郝城立刻後退,躲到了窗簾後面。
這時,電話通了。
郝城問:「怎麼回事?」
許嘉言也是急的上火,「這是誣陷,是構陷,我們根本沒有做過這些事情。」
「我問你怎麼回事!不要光發洩情緒。」
冰冷的聲音讓許嘉言上頭的火氣消了幾分,「據說是我們總部的財務部總監招了什麼聯合做假帳的事情,然後那個什麼狗屁金融犯罪執行局的人就拿著法院的傳書,給我下了人身自由限制令,現在我的門口就有兩個fbi的人在監視,別說離開國,就是出這個區現在都不可以。」
許嘉言說道:「現在最大的問題是我們根本看不到帳目,提交上去的帳本對方說是有問題的,但是就是不給我們看。今天早上,金融犯罪執行局的人衝進了辦公室,把原始件也帶走了,也就是說我們現在根本沒有帳目可以看。媽的,狗日的!這他媽是鐵了心的要把我們整死。」
「冷靜。」
郝城一邊看著樓下監視的兩個人,一邊思考。
按照國的法律,這項罪名判下來了,他將會面臨三到五年的牢獄之災。
財務部總監招認。
既然流出訊息了,大機率是真的。
畢竟,帳本原件都被拿走了,多一個人少一個人招認真的不重要。
現在的問題是,能不能確認帳目中被人動了手腳,有沒有切實的證據證明他們曾經賄賂國證券交易委員會。
如果這不是一場心血來潮的陷害。
如果他們早有準備。
那麼,很可能早在半年或者一年以前,這一切就開始佈局了。
那麼賄賂國證券交易委員會恐怕也做實了證據。
越是想的深入,郝城也是越是火氣上頭,恨不得跟許嘉言一塊兒罵。
很快,walter總部的大律師克拉倫斯來了。
他剛剛從許嘉言那裡瞭解了情況,也跑了證券交易委員會才過來。
不過他帶來的訊息並不樂觀。
從他跑的這一路來看,證據很瓷實。
克拉倫斯說道:「財務總監喬治的帳戶這半年多快一年以來一直有大筆的金額打進去,證券交易委員會那邊有三個人的帳戶也是同樣的情況,而且是由喬治打給他們的。郝先生,如果您沒有讓人進行金融欺詐,我建議您排查一下身邊的人,有可能是他們瞞著你乾的。」
郝城凌厲的目光沉沉的壓在克拉倫斯的身上,「你的意思是,這個罪名我還甩不掉了?」
「郝先生,最好方法就是排查一下walter總部的人,以我的經驗來看,很有可能是他們背著你乾的。」
郝城冷靜的坐著,克拉倫斯的話可以做兩方面理解。
一是克拉倫斯真的認為這件事情是他做的,讓他找個代罪羔羊。
二是克拉倫斯不認為這件事情是他走的,讓他找個替罪羊。
但不管怎麼說,克拉倫斯的想法都是把問題推到別人的頭上。
但是,金融犯罪執法局的人會讓他輕易把罪名推到其他人頭上嗎?
公寓電梯口有人在監視,樓下也有。
如果僅僅只是金融犯罪,不必要連fbi都出動吧?
他們到底打的什麼主意?
想要的到底是walter,還是飛躍?
克拉倫斯和郝城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