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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多人見趙軍被秦吏說請,都是紛紛指指點點,猜測趙軍是不是犯事了,要不然怎麼被官吏所請呢。他又不像劉季,是認識府衙裡的人。
有個別平時看趙軍不順眼的,紛紛冷笑,有點得意的味道。
當然,大多還是跟趙軍相善的。有幾個裝著膽子,上來詢問囑咐趙軍小心。
趙軍只是笑而不言,事情沒搞清楚前,他可不會亂講,害己害人。
又走了一段路,在巷子裡,就碰見了盧綰和雍齒二人。
盧綰是裝著沒看見,頭扭開了,只是頗為疑惑的,看了一眼秦吏。
上次趙軍跟劉季的事情,讓二人本不好的關係,更添了一道裂痕。
而雍齒則是一臉堆笑,看似關懷的問道:&ldo;軍兄弟,你這是犯什麼事,怎麼讓秦吏請來了。你跟哥說,我一定想辦法為你解決。要不我先準備好酒肉,若是你出來,也好為你壓驚。&rdo;
雍齒說完,還拍拍胸脯,看似一副義氣深重的樣子。但眼裡的那種幸災樂禍,和嘲諷之意,瞎子也能感覺到。
以前,雍齒是不敢對趙軍這麼說話的。
只是趙軍拒絕劉季後,讓他看到了二人關係的裂痕,所以才敢落井下石。
雍齒是見風使舵,口舌毒辣之輩,趙軍向來對他沒有好感,冷冷瞥了他一眼,腳步不停就走了過去。
雍齒被趙軍的無視,激的胸口一怒,臉色鐵青,腦子裡發狠,趙軍你得罪了劉季,這次又犯了事,待你出來後,看我怎麼整死你。
而此時,曹無傷卻聽見了雍齒的不爽,抱著為趙軍鳴不平的心裡,回頭就笑道:&ldo;哈哈,這就不用了,我和老大今日就是跟縣尉一起用晚食了,你嗎,得往後排一排。&rdo;
這時那老秦吏,也聽見了二人的對話,也不知道怎麼想的,回頭就道:&ldo;二位,還是快走吧,縣尉早備好了酒宴,晚了可就不好了。&rdo;
&ldo;聽見沒,大哥,我們走。&rdo;得到了秦吏的肯定,曹無傷彷彿打了大勝仗一般,趾高氣昂的就走了。
而趙軍在後面,一臉從容帶笑的跟了上去,這個曹無傷,關鍵時刻還是靠譜的。
至於那縣令為何幫他,估計也是因為請他們去的地方,不是縣衙,因此捉摸不定縣尉的意思,想在二人身上結個善緣。
當然,這秦吏對曹無傷的好感,也是一個方面。
雍齒聽秦吏證實,頓時嘴巴一張,眼睛瞪直,呆立當場。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縣尉請趙軍喝酒?
縣尉什麼時候,跟趙軍有交情了。劉季在沛縣混的一直不錯,可是,絕對沒資格,讓縣尉請喝酒的。
旁邊圍觀路過的人,也是一臉的驚異,最後看向雍齒,都是眼中帶笑,平時雍齒見風使舵,和落井下石的性格,可是得罪不少人。
而雍齒,此時就彷彿吞了一口蒼蠅般,直覺噁心臉紅,低著頭如過街的老鼠,迅速跑開了。
遠處的盧綰,也看到了這一節,他也沒有多留,快速就離開了,同樣,臉色也不好看。
沛縣,西北角,有一處宅院,黑色的木門和土牆都很結實,乾淨整潔,一看所住就不是常人。
門前兩個鎮邪石獸,威武霸氣。而高大的門框上,有一塊漆黑牌匾,上面用小篆寫著&l;唐府&r;二字。
當趙軍來到門前的時候,就見門前還站著,兩位雄壯的秦軍甲士,手執銅稍腰胯佩劍。離的還有十幾步遠,趙軍就能感覺到,二人身上散發出的濃烈殺氣。
這是百戰餘生的銳士!
身穿黑襦桑衫,頭上盤成了秦錐髻,身穿犀牛皮鞣製的皮甲,昂首挺胸,一看就不是普通甲士。
曹無傷見此威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