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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女朋友。&rdo;

&ldo;……我已經有女朋友了。&rdo;

&ldo;那就白天一個，晚上一個。&rdo;

&ldo;我更喜歡晚上那個。&rdo;

&ldo;買一送一，你兩個都得負責。&rdo;

&ldo;我兩個都要了。&rdo;

向也埋在她肩窩上，壞心地在鎖骨上嗦了一口。陶燕坤癢得咯咯笑。

向也替她把擋住眼睛的頭髮撥到一邊，盯著那雙在對著他又沒在看他的眼，忽然低頭親了親她的眼瞼。

&ldo;真想跟你換雙眼睛。&rdo;

陶燕坤愣了一下，失落溶化在大放的笑容裡。

&ldo;你眼睛有我的漂亮麼？&rdo;

如果非得區分形容，向也的才配得上漂亮，而陶燕坤的是英氣，縱然也漂亮勾人，但第一眼是冷硬的霸氣。

向也說：&ldo;沒有，我女朋友的最漂亮。&rdo;

&ldo;那才不跟你換。&rdo;

向也不知道說什麼來打破這微妙的尷尬，低頭吻上她。

一個開竅，一個久旱，兩人都食髓知味又絞到一塊。

向也的手機不知情趣地想起，起先沒打算理會，是陶燕坤聽得不耐煩，才出聲提醒。

向也探手摸過，是個陌生號碼，他胡亂掛掉，丟回桌上時力度掌握不好，滑到地上角落。

手機螢幕依然亮著，計時器在走。

明輝其實也沒聽到什麼，開頭一個女人問&ldo;不接電話麼&rdo;，男人回答&ldo;不知道誰的，不管了&rdo;，後面半小時都是奇怪的吱嘎吱嘎聲，斷斷續續，像一腳踩在沒鋪平的床板上，直到通話斷掉。

手機開了擴音，康力和虞麗娜低頭站在茶几兩旁也聽到了。

明輝再令康力打過去，那邊已提示關機。

康力和虞麗娜看著自家老闆陰得滴水的臉，偷偷摸摸交換一個眼色，誰也沒有敢觸黴頭。

&ldo;康力。&rdo;

康力頭皮發麻，&ldo;老闆。&rdo;

明輝扶了扶細邊眼睛，明明長得不錯的一個人，獰笑起來也可怖嚇人。

&ldo;過幾天就你們的拓展了吧，到時候找個人少的地方跟他好好談談，帳簿換他一條賤命。&rdo;明輝手上一張a4影印紙揉成團，要將之捏成實心一樣，手背青筋暴凸，&ldo;談不攏，就找他最親近的人來談談。必要時候，清理門戶。&rdo;

他又將紙團展開，抹平，對半撕開，又疊一起對半撕，直到撕不動為止……

最後把兩手一攤，紙屑雪花一般紛紛揚揚，灑落在錚亮的尖頭皮鞋上。

康力低頭，&ldo;是，老闆。&rdo;

向也早上撿起手機，蹭乾淨螢幕灰塵，才發現不知幾時沒了電。

他後知後覺想起昨晚的電話，再打過去，對方掛了他電話。

向也心生不妙。

陶燕坤已經洗漱完畢，正喊他一塊吃早中飯。

向也按下疑竇與擔憂，擁著她出門。

這三天兩夜的時間裡，陶燕坤和向也白天出門釣魚，傍晚回來收拾成果或蒸或烤，饜足後相擁而眠。

遠離原有的圈子，桃源一般自給自足的生活，他不再是見不得光的樑上君子，她也不是因眼疾而失意的燈光師，只是簡單的男人和女人。

回到靜蓮灣，向也放好東西出去找曾有良。他現在在弘安寺旁的植物園當綠化工，換成一身糙綠色工作服，戴一頂糙帽，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