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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你是站在龍琪這一面了?”
“我是站在正義這一面。其實你對案子的懷疑,始於文室死了,龍琪這個做妻子的卻沒到場。又因為她有錢有地位,是個女強人,你看不順眼,於是你心中那種潛藏的大男子主義就開始抬頭……”
“這個因素不能排除,但某種直覺告訴我,她肯定有嫌疑。”小方實話實說。
“也許,但我認為基本可以排除情殺。”上官說。話題又轉回案子本身。
“那就是仇殺?”小方皺著眉頭,“可是文室會有什麼事讓龍琪恨之入骨呢?”
“是不是龍琪有什麼把柄讓文室抓住了。”上官文華說,“他可是個警察。”
“有這個可能。”小方沉吟。
“還有件事,昨晚我又返回去仔細地檢視過電梯,發覺電梯內竟然沒有文室的指紋,你不覺得奇怪嗎?”上官蹙眉。
“哦?”小方沉思道,“他難道戴著手套?不會吧?”
“應該不會,一則現在的天氣還很暖和,不到戴手套的季節;二則照他的衣著來看,他來得很急,一個連內褲都不穿的人,怎麼會想著戴手套?而且我們在現場也沒發現手套啊。退一步,如果文室真的戴了手套,是有人先我們一步拿走了那付手套……但沒道理啊,這麼做對誰有好處?對誰也沒好處。如果真是這樣,文室其人也很值得推敲,首先,他去酒店幹什麼?”上官條分縷析。
小方陷入沉思,看來這個案子,相當複雜。“那電梯裡留有誰的指紋?”
“與你拿回的那個菸頭上的指紋相對照,應該是龍琪的。”
“別人的呢?”
“他們酒店應該是每天打掃的,就算不是每時每刻,至少也是常常保持乾淨,而且我還打聽到他們每兩個小時消一次毒,前一陣子不是流行過急性肝炎嗎?他們是先進酒店。所以,電梯裡目前只有龍琪的指紋。別人的大概被清潔工擦掉了。”
“這就是物證,哼!”小方一臉我看你往你跑的表情,得意了半天后,“唉,上官,你覺不覺得那個楊小玉有點兒特別?”
“我覺得也是,你一提出要見龍琪,她就急了,好像一隻被踩住尾巴的貓。”
上官這個比喻讓小方笑了,“何止於此,那傢伙簡直就個九尾狐,天生八十一副面孔。而且身手也好──”
“對,她還是個同性戀。”上官突然說。
“哦?”小方驚得站起來,“你聽誰說的?”
“她自己說的。”
“嘁──”小方又坐下,“咬人的狗是不叫的。她要真的是,就不說了。同性戀,你以為是什麼好名聲?”
上官想了想,也是。
“不過──”小方正說著,龍琪的一句話浮上小方的腦海──“我的錢到,她的人到。換句話,我發了薪水,她就得上班,。”這是不是說,如果她想要誰死,根本用不著親自動手,只要掏錢,有的是人為她做。
楊小玉可是龍琪的私人秘書呢。會不會是她──但動機呢?
是啊,動機!殺人可不是件簡單的事,沒有人會平白無故對人下刀子,血腥一旦沾在手上,就永遠也洗不掉了。
而更耐人尋味的是,誰會在龍琪的辦公室裝竊聽器,而且還是那麼高階的?誰能裝得起,又是誰能裝得上呢。她那裡的保安也是一流的。難道,她並非是一個純粹的商人?
小方百思不得其解,煩躁地看了看錶,“10點半了,莊美容那小子怎麼還不來?”
正說著,莊美容垂頭喪氣,臉色灰撲撲地走進來。
“有好多事等著做,你這會才來,以為這是茶樓?這是警隊,小心我扣你獎金。”小方正言厲色。他還真生氣了,平常他不是這麼容易生氣的。
莊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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