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尊嚴只在劍鋒之上(第1/5 頁)
李秀寧醒來,看到一個女子踏踏的走過來,掀開身上的被子,揭開肚子上的白布,用一個鑷子夾著棉球來回擦拭,可能是肚子的起伏有點大,這女子發覺異常,看了一下李秀寧的圓睜的眼睛,趕緊加快速度換藥,踏踏的跑出去了。
不多時一個精神矍鑠的老頭,面帶笑容,身穿白色大褂,也踏踏的來到床前,看看李秀寧的眼睛,伸手壓住下眼皮,檢查一下,站直身體,左手抓住胳膊,右手按住脈搏,摸了一會兒換隻手,再摸一會兒,微微點頭。
穆七榮:“四哥,怎麼樣?”
穆田宿:“沒事,失血過多,虛了點,人參吊住了,過兩天再給吃食,先用藥湯吊著,免得腸子脫線!”
李秀寧想說話,張嘴覺得嗓子疼的不行,只能覺得有些震動,聲音嘶啞。
穆七榮:“不要說話,服了藥湯再睡會兒,能吃喝時會好的。”
穆田宿:“行,你看著她,別離人,我去忙了!”
穆七榮:“好的,四哥,呼延那邊不用我去看一下嗎?”
穆田宿:“你什麼輩分?那小子福薄,氣性大把自己氣死了怪誰?剛到這兒我就摸出來了,心脈已死,臥床這麼久,全靠藥維持著,一點身外之物看的如此重,氣死他個小兔崽子活該,咱們散盡家財來到這兒,啥都沒了又怎樣?啥不能再掙出來?要是政兒如此不堪,我一棍子括死他!省得浪費藥渣子!等什麼時候擺儀式,你去露個面,弔唁一下就行了,這裡沒那麼重的禮!”
穆七榮:“我知道了,四哥,你說我怎麼還不懷身子啊?是不是有不治之症啊?”
穆田宿:“我摸摸!”伸手抓住穆七榮的手腕,仔細感受一下,斜眼瞥著這個妹妹,“你自己沒感覺?”
穆七榮:“什麼感覺?”
穆田宿:“你脈象變了,也就是這幾天的事,等過些時候脈就顯了。”
穆七榮:“我自己摸過啊,沒什麼變化!”
穆田宿:“你那二把刀手藝能幹個啥?行了別貧了,我趕時間做藥!”說完踏踏的走出了屋子。
剛要轉身,李秀寧抓住穆七榮的手,李秀寧艱難的說出幾個字:“這是哪?”
穆七榮:“五里坡,你好好睡會兒吧,有事等你好了再說。”
外面飄起了雪花,穆田宿看了一眼暗沉的天空,伸手抓了幾片雪,落在手上馬上融化,看著水珠裡的灰塵,陷入沉思。
真定
劉四帶著人將前院搭起了棚子,保證所有的桌子灶臺不會受影響,後來越蓋越大,把前院全部蓋上了,油燈掛了好幾處,大門也掛上了簾子,杜安坐在灶臺前,無聊的燒著火,有一搭沒一撘的給靈兒講故事,其他忙著的人也聽的津津有味。
杜安:“劉焉出榜招募義兵。榜文行到涿縣,引出涿縣中一個英雄。那人不甚好讀書;性寬和,寡言語,喜怒不形於色;素有大志,專好結交天下豪傑;生得身長七尺五寸,兩耳垂肩,雙手過膝,目能自顧其耳,面如冠玉,唇若塗脂;中山靖王劉勝之後,漢景帝閣下玄孫,姓劉名備,字玄德。昔劉勝之子劉貞,漢武時封涿鹿亭侯,後坐酎金失侯,因此遺這一枝在涿縣。玄德祖劉雄,父劉弘。弘曾舉孝廉,亦嘗作吏,早喪。玄德幼孤,事母至孝;家貧,販屨織蓆為業。家住本縣樓桑村。其家之東南,有一大桑樹,高五丈餘,遙望之,童童如車蓋。相者雲:“此家必出貴人。”玄德幼時,與鄉中小兒戲於樹下,曰:“我為天子,當乘此車蓋。”叔父劉元起奇其言,曰:“此兒非常人也!”因見玄德家貧,常資給之。年十五歲,母使遊學,嘗師事鄭玄、盧植,與公孫瓚等為友。
及劉焉發榜招軍時,玄德年已二十八歲矣。當日見了榜文,慨然長嘆。隨後一人厲聲言曰:“大丈夫不與國家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