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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梧闕眼底濕潤的水澤就消失的一乾二淨,坐在馬車裡展開手中聖旨,不由勾起嘴角。
蔣錕鈞有心彌補她,蔣梧闕正好利用她這個心思以退為進,當場拿到聖旨。這事拖不得,等她身子好些了,蔣錕鈞心裡的愧疚一淡,這賜婚聖旨可就沒那麼好求了。
回到王府蔣梧闕就在算日子,如今已經三月份,最多再等一個多月,她就能身穿紅衣去邊疆抱得封禹歸了。
……
邊疆最近並無戰事,閒下來的封禹沒事總往守城縣令府裡跑,去找守城縣令的夫郎張氏說話。
封禹嘴笨,心裡裝著一堆兒想要問的東西,可就是不知道該怎麼說出來。
剛去的那兩天就和張氏面對面坐著喝茶,醞釀半天也沒說幾句話。
直到看見天氣逐漸暖和,張氏拿起針線給他妻主做春衫的時候,封禹才紅著耳朵請教他該怎麼縫荷包。
蔣梧闕出門不愛帶錢,腰帶上繫著的都是玉佩香囊,從來沒有荷包。封禹知道她不缺什麼,可還是想讓她身上掛點屬於自己的東西,像是要宣示主權一般。
這妻主是他封禹的,若是有人動了別的心思,可以先問問他手裡的銀槍同不同意。
封少將軍隨著母親鎮守邊疆多年,最深刻的體會就是:屬於我的東西,定然分毫不讓!
張氏頓時瞭然,明白封禹為何最近常常來找他說話,原來是男兒家思春的小心思在作祟。
張氏知道封禹臉皮薄,就沒出聲打趣他,只是抿起忍不住上揚的嘴角,手把手教他怎麼做針線活。
封禹第一次拿針的時候,險些沒捏住。一個把銀槍舞到虎虎生風的人,卻不知道該怎麼掌控一枚小小的銀針,說出來他都有些不好意思。
張氏耐心十足,教他從最簡單的開始學起,見封禹擔心自己繡工太差,張氏柔柔一笑,以過來人的經驗說道:&ldo;只要是你親手做的,哪怕最簡單最不好看,在喜歡你的人眼裡它都是寶貝,都最珍貴。&rdo;
封禹想蔣梧闕肯定不稀罕荷包,她若是想要,宮中自然有繡工最好最精緻的荷包給她送去,可這東西若是他做的,蔣梧闕也許會覺得新鮮,會感覺不一樣。
想到蔣梧闕瀲灩明亮的桃花眼裡蕩漾著笑意,封禹就覺得整個人都是滿足的。
封老時常去軍營操練將士,偶爾回府就聽管家說封禹現在天天悶在屋裡幾乎不出門,不由皺起眉頭有些擔憂。
蔣梧闕回京城都有兩三個月了,遲遲不見賜婚聖旨送來,封禹怕是在擔心這個吧。
封老正想著該怎麼安慰安慰封禹,就看到將軍府的半空中飛過來一隻白色鴿子。
封老眯起眼睛,蹲下來從石子路旁撿了兩顆指甲蓋大小的小石頭,在掌心裡掂量兩下,覺得重量差不多,這才往頭頂一擲,將那正往後院飛的鴿子打了下來。
封老抓住鴿子,取下綁在它腿上的小竹筒,開啟後發現是蔣梧闕的信,頓時又給她塞回去,握著鴿子去找封禹。
聽見敲門聲的時候,封禹還以為是下人,手上動作不停頭都沒抬,問道:&ldo;何事?&rdo;
封老站在門外,輕咳一聲說道:&ldo;封禹,我今個捉到一隻信鴿,你來看看可認識?若不是你的,那我待會兒就燒著吃了。&rdo;
冷不丁的聽見母親的聲音,封禹驚的瞬間挺直腰板,手上的針就這麼戳了下手指頭,疼的他一縮手。
封禹慌忙把針線筐塞進被子裡,蓋嚴實了才起身走出去開門。
封老將咕咕叫的信鴿遞到他面前,問他,&ldo;這個小東西你可認識?&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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