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部分(第1/5 頁)
凌睿也藉著視窗的光芒,看清了七叔的長相。褐色的頭髮和眼睛,平凡又憨厚的容貌,一身就算是放鬆狀態也能看清楚的鼓鼓的健碩的肌肉。
這麼一個明顯的人,之前竟然只憑借一個角落的陰暗,愣是讓他看不清容貌……
八級劍士就這樣,八級刺客不會和透明人差不多吧?
“恩……”凌睿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稱呼這位猛男。
“也叫七叔吧。我叔叔就是你叔叔。”不要臉的拉關係。而對面的七叔放下那個暈頭轉向的老頭後竟然對著凌睿點點頭。
不知道這位是太清楚他們之間的關係,還是太不清楚。
“病人呢?”老魔法師活了一輩子了。做為光系魔法師,還駐紮在魔法森林附近,什麼人沒見過。不就是被抗著嘛。他年輕的時候可是經常被刀架在脖子上施展魔法的。
“我們兩個。”
老魔法師一個探測魔法上去,檢測了一下以後。就補了一個恢復術。內心嘀咕,看樣子就知道是貴族,真是嬌氣。這麼點事情也要把人這麼扛來。
如果安德烈知道,他為了緩和氣氛順便有時間向凌睿解釋而把七叔支開的舉動被人評論為嬌氣的紈絝子弟。肯定會嘴角抽上半天回不來。
不過該給的診金還是不少的,尤其是壓驚費。
“七叔,這裡交給我們了。”在魔法師走後,安德烈開始對著地上昏迷的人摩拳擦掌。而從頭到尾沒說過一句話的七叔,慈愛的看了眼安德烈。然後摸了摸他的腦袋,就轉身離開。
根據安德烈的描述,這個離開和不離開只有他們兩個視覺性和感覺上人為的區別。
因為轉身間七叔就能回來。並且,我們幹什麼說什麼他都知道。
“朱莉我怎麼沒見她這麼厲害。”既然七叔什麼都知道,凌睿也就放開了說了。
朱莉,國色天香的護衛。和七叔一樣是8級,雖然說現在受傷只有7級的實力,但是和七叔給人的感覺完全不同。
“每個人的風格不同,到了他們這個等級,是需要威逼凌人還是與凡人無異都沒問題。倒是你這個甩手掌櫃,你是沒見過她抓到潛行偷窺的人後的英姿。”
一腳提上去“通常來刺殺的死士,都是會自殺,一般的嚴刑拷打沒用。”
“他可不像是死士。”攻擊的時候沒有視死如歸的感覺,而是步步為營,被抓了以後,雖然他們動作快速的制住了他的動作,但是那一瞬間,他沒有死亡類的掙扎和動作。
“也是。”看著對方這張臉。“太稚氣了。”
“現在不是評論對方長相氣質的時候。”凌睿手上一張【醒】。“逼供是肯定的。你有什麼準備?”
做為一個刑法歷史悠久的天朝人,凌睿腦子裡不是凌遲車裂刺配,就是炮烙蠆盆人彘。最輕也是鞭刑鐵烙老虎凳。
不過知道歸知道,真要動手,他還真下不了手。
“鞭子抽應該還是可以的。”
“什麼鞭子?”安德烈好奇的聽著凌睿嘀咕。手裡擺弄著一個一瓶黑漆漆的藥水。“這藥叫生死一半。灌下一半,規定時間內不喝下另一半的話,就會開始慢慢的失去鬥氣,腐蝕身體,制至死亡。整個過程他有足夠的事件後悔。”
“的確好東西。”慢慢等待自己失去力量,失去健康,失去生命的滋味可不好受。凌睿一張符籙叫醒黑衣人。
正打算配合安德烈唱一出紅臉白臉,對方醒過來就平靜的召了。
沒殺過人的都算是新兵。這條俗語可不僅僅是放在沙場上有用。放在其他地方也是。沒殺過人的能叫殺手嗎(歐陽盆栽除外)?
“所以說……我就倒黴得成了你的畢業論題?”
“畢業?不是,只是階段性訓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