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一死(第2/2 頁)
我”
翟靈鶴躺在地上沒了聲音,半晌也未見他動彈。
“你又想戲耍我?翟靈鶴,你實在太過分了!”俞挽枝來回踱步不禁擔心,舍下面子再去檢視。
鼻息正常,只是昏睡過去了。
俞挽枝嘆了口氣,無奈說道:“沒死便好。”
“大夫,他怎麼樣了?”
“他只是受了外傷,需要好好休養。”
俞挽枝納悶道:“他不是中毒了嗎?
“這位公子可不能胡說啊,老夫敢用畢生所學告訴你,不可能中毒。”
大夫捋了捋鬍鬚,一副德高望重。俞挽枝點點頭,試探道:“大夫,要不再診一次?”
屋外傳來爭執的聲音,翟靈鶴煩躁地擰緊了眉梢:真煩,睡個覺也不得安寧。
正打算翻個身捂住耳朵,左肩劇湧來。
“啊,痛痛痛。”
屋內有些響動,兩人停止辯說。俞挽枝率先進來檢視,翟靈鶴穿好了衣裳。
“這位公子怎麼亂動,傷口會崩裂的。”老人說罷,上前幫他脫衣。
“多謝大夫,不必了。”翟靈鶴推脫著,隨即朝著俞挽枝傻笑一聲。
“哼。”俞挽枝甩袖而走。
翟靈鶴尬笑,想起重要的事:“大夫,這衣服是……”
大夫略有些生氣道:“噢,這衣服是我幫你換的。那位公子揹著你暈倒在我門前,幸虧我啊起得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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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謝大夫救命之恩,大夫真是妙手回春吶。”
大夫擺了擺手,受不住這般情真意切地吹捧,“你就是受了皮肉傷,有些虛弱罷了。我瞧著小公子也不像打打殺殺的人,為何後背又如此多傷疤?”
翟靈鶴垂下眼眸,面上故作輕鬆。
“說起來有些丟人,小時候過於頑皮,祖父管的嚴厲。所以經常捱揍。”
大夫面露惋惜,“這也太下死手了,都留疤了。誒……”
“沒什麼的,是我該遭受的。不怨他人,他怎麼樣?”
老夫負氣說著:“他倒沒事,就是累暈了。他居然質疑我的醫術。”
“您別跟他計較,估計看我傷得太重了,有所擔心。”
好不容易糊弄過去,千萬別再提。也都怪當時非得逗一逗他,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休養半日,天色暗沉下來。翟靈鶴不安擔憂著,見是俞挽枝推門送藥。頓時喜笑顏開,就要下床。
“挽枝大人過來扶我。”
俞挽枝這時沒有亂髮脾氣,反而溫柔相待。
“此地是福德鎮,你感覺怎麼樣?”
翟靈鶴用手託著碗,吹了吹熱氣。
“福德鎮在潭州與揚州交接處,本來還得走個幾天水路。這下陰差陽錯,提早上工,天亮就出發。”
“身子抗得住嗎?”俞挽枝遞上手帕,見碗裡的藥未動半分。
“對了,你怎會有錢給我養傷?我明明搜過你身的。”
“玉墜。”簡單直接。
翟靈鶴反應過來說漏了嘴,解釋道:“啊,天地良心啊,我只扒了你外衣,其他什麼都沒幹。”
俞挽枝:“嗯。”
“地圖給我。”翟靈鶴放下藥,想起些東西。
“先喝藥。”
“你先給我。”
拗不過翟靈鶴,最終還是拿出地圖攤開。
“你看,福德鎮,福德鎮!”翟靈鶴一聲驚呼,仰頭一倒:“逃命要緊。”
:()鶴大人,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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