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風騷至極的狀元郎(第3/4 頁)
酒過三巡,翟靈鶴揮手推辭:“不喝了真就不喝了,我已經醉了。”
聽到對面沒人回應,翟靈鶴眯著眼睛看去。這就醉了,三分不到。
手指輕彈酒杯,酒水灑落。一聲“廢物”說完,翟靈鶴揉著眉頭走出醉花樓。
夜深人靜,臨近宵禁時分。街道依舊燈火通明,無一人啊……
翟靈鶴走在十里長街,搖搖晃晃的身影在燭火前不停閃動。
剎然停住,翟靈鶴抬眼朝前望去,萬千燈火照亮整個大街。
喉嚨發緊,嘴裡喃喃自語:縱使一路長明,只有我一人獨行。我方在明,他方在暗。我……
翟靈鶴眼神迷離,有一抹熟悉的身影從燈火闌珊處徐徐走來。模糊的身影越走越近,逐漸清晰。
“覃魚?”翟靈鶴有些不可思議自嘲道,莫不是真醉了?
沒有理會自己幻想出來的人兒,旁若無人地迎面走過,沒有一刻停留。
“翟靈鶴。”一聲清冷入耳。
翟靈鶴止住腳步,詫異地轉身回望,雙目對視。
“實在有趣得緊,幻想居然會說話。”翟靈鶴走向覃魚,伸手想要去觸碰他的臉。
目光過於灼烈,讓翟靈鶴險些招架不住。手突然在半空中停住了,翟靈鶴醒然。
這是真的。緊閉雙眼,手肘緩緩收回。
“翟靈鶴。”又是一聲。
翟靈鶴睜開眼睛,輕蔑地笑道:“怎麼丞相大人也出來喝酒?”
覃魚道:“你醉了,我送你回去。”
“丞相大人尚來穩重,下官冒昧了。”翟靈鶴自顧搖了搖頭,又狡辯一句:“在下沒醉,多謝大人。”
“我送你——”
“不要。”
覃魚就在後面跟著,始終保持三尺距離。
翟靈鶴加快腳步,覃魚也加快腳步。一時停下腳步,覃魚也跟著停。
臨近翟宅,覃魚出聲叫住:“翟靈鶴如此鋌而走險,不值。”
“我獨我,覃相又何必去關心您的敵人呢?”翟靈鶴轉身問道。
“我們從來都不是……”覃魚辯解。
“算來丞相大人二十有七了吧,族中長老可有催促您娶妻納妾?怎麼還想著我那一卦象,定著你姻緣了?”翟靈鶴有些惡趣味笑話他。
“大人,請回吧。”翟靈鶴朝身後擺了擺手,走進深巷。
天剛矇矇亮,街上只有剛擺攤的小販。伴隨著清晨的縷縷寒風吹起,覃魚走出小巷。
阿黎等候許久,走上前給他繫上披風。
“公子,王大人要見您。”
覃魚輕輕撇了嘴角,稍帶戾氣。王翼拖著臃腫的身子,微微朝這邊行禮。
腰間堆積肉褶,滿臉地諂媚。覃魚實在看不下去。背身等著他走過來。
“大人,翟靈鶴又得盛寵,是否要……”王翼迫不及待說完,做出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覃魚若有所思,冷笑著:“你若想殺,自是不用經我同意。王大人,想做什麼便去做吧。”
“是,大人。”得到覃魚的首肯,王翼有了底氣。
覃魚閉上眼睛,假寐冥想。正如他所想那樣,聖令頒下。死灰復燃,不過這一次他身邊可沒有辛歸了。
翟靈鶴暫任空缺的刑部尚書,朝堂只是一時譁然。另一重聖令才是震驚朝野——霍允要回京了,那位二殿下終於回來了。
眾臣議論不絕,儲君之位猶未可知。
長子不得聖寵,但群臣心向之。陛下寵愛次子,母族勢力單薄。到底誰是盾,誰是矛?
四年前,那場叛亂差點撼動整個朝野,也讓翟靈鶴跌落塵埃,一蹶不振。
辛歸將軍府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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