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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心領神會。
裙襬被撩起,露出細白的小腿,秋棠看向腿彎,果然發現一點淤青。
“娘娘是被石頭所傷。”
聽到秋棠所下的結論,恪靖點頭,“不錯。”
她想到那日,她在皇宮大殿上的舞劍,思來想去,也只有那個時候,她的忘我引起了楊廣的懷疑,而導致今天所發生的事。
“力道把握得很好,只是讓人覺得被針紮了一般,使腿彎麻痺,人自然就會跌倒,”秋棠仰起臉,瞅著恪靖,神色變得凝重起來,“但,還不至於扭到腳,您是……”
恪靖笑了,“本宮故意的,既然對方別有居心,本宮倒不如來個順水推舟,裝弱女子博得同情,不是更好嗎?”
“那娘娘肯定對方被矇騙過去?”
“至少現在是騙過去了,至於以後,”恪靖望向窗外,冷道,“以他多疑的心思,也瞞不了多久,不過本宮也不打算隱瞞。”
“對了,奴婢在經過王良媛那兒的時候聽到她大吼大叫的聲音,似乎很生氣的樣子。”
“呵,那麼多人看到了,她會不知道?”恪靖手支著額,冷笑。“夏花呢?”
“好著呢,在院子裡吃葡萄,還有人給她扇風。”
恪靖點點頭,“那就好,對了,本宮想你還是專心做你自己的,近期從庫房裡尋個乖巧點的丫頭來,本宮提拔你為大丫鬟,事情還是由春苑負責下去,這樣你也省事些,冬梅那丫頭應該也快回來了,有她在,春苑也會穩定些。”
推按恪靖腳踝的手頓了頓,秋棠垂下眼,應道:“是。”
清閒的日子過了沒多久,恪靖沒有想到,夏花懷孕這件事那麼快就傳到了獨孤伽羅的耳朵裡。
事實上,她並沒有告訴孤獨伽羅的打算,至少近期是不會的,她會選擇在楊勇認命願意迎娶夏花時再告訴獨孤伽羅。那個時候,給夏花按個不錯的身份,一切水到渠成,獨孤伽羅也不會有太大動作,頂多對大兒子發一通火,勉為其難接受這現實。
趁著夏花懷孕的期間,利用照顧夏花的緣由來牽制住王良媛,以便她加緊時間養精蓄銳,把更多精力放在結識各路英雄好漢上,放在國家大事上,然而……她打好的計策,卻獨獨忽略了一點。
那日她才用完早膳沒多久,孤獨伽羅就帶著一群人架勢浩大地來到鳳棲苑的門外,還是押著楊勇和夏花來的。
恪靖在見到跟在楊勇身後的王良媛時,她在短暫的驚訝後迅速移開了目光,不作任何的逗留。站在王良媛身邊的楊勇就跟一受氣包似的,悶聲不吭卻又滿肚子的委屈,全部表現在了臉上,想要無視都難。
獨孤伽羅當著她的面給楊勇施行了家法,杖打十五大板,說是給他的警戒,同時也命人給夏花一壺鴆酒。
恪靖眼睜睜看著夏花以一種惡毒的眼神,對著她喝下酒的,即便沒有言語,也能從那雙眼眸中得知夏花對自己的恨。
外頭是楊勇哭天搶地的哀嚎,裡面是夏花被人掰開嘴巴灌毒酒,整個過程,從開始到結束,恪靖都是冷眼旁觀,沒有懇求獨孤伽羅手下留情,也沒有為楊勇辯護。
最後,楊勇是被家僕架著抬回去的,在臨行前,他還在嚷嚷著不是他的錯,那孩子不是他的。
夏花的屍體在她斷氣後被人抬走,獨孤伽羅的意思是,死人晦氣,以後還要讓人來驅邪。
“一個小小的丫鬟都想爬高位、當主母?簡直是痴心妄想!麻雀終歸只是麻雀,拔光了毛也成不了鳳凰,那是本質問題。”
這是獨孤伽羅處死夏花的理由,而恪靖心裡非常明白,處死夏花之後的真正原因。
對愛情的偏執,讓獨孤伽羅不僅嚴苛丈夫不準納後宮,兒子的婚事她也干涉,巴不得兒子們個個都是一心一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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