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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又窘又懊惱。又不是沒見過舞劍,怎麼會看入迷呢?可想到自己還有任務在身,他就把心裡的那股煩亂扔到一邊,念起自創的詩。
劍、詩、音樂的配合,讓這次的舞劍多了一種新元素,特別是楊勇的詩才,著實讓人見證他過人的才華,與恪靖的舞劍更是讓彼此間達到首次無言的默契。
“看來,勇兒和元兒也並非如傳言所講的那麼不合嘛。”楊堅湊近獨孤伽羅的耳邊如此說道。
獨孤伽羅斜眼睨著他,不做言表卻只是從鼻尖冷哼來表達她的不滿。
什麼知子莫若父,她倒覺得這個父是一點也不瞭解自家兒的!
第十四章 :
彷彿回到了沙場,漫天的黃沙,呼呼的風聲,還有將士們震耳欲聾的嘶聲吶喊,再者就是戰馬的嘶吼和馬蹄得得,即使閉上眼,往日的那一幕幕也依然清晰浮現在眼前,似乎不過是發生在昨天。
恪靖不知道她舞了多久的劍,因為在她的眼裡,早已不見了皇宮,不見了那一張張陌生又熟悉的臉,不見了那些或嫉妒或驚訝或羨慕的目光,有的只是一道道閃著冷冽寒光的刀光劍影和散落在沙土中的鮮血,和那風過耳的乾澀。
隨著恪靖舞劍舞得越來越忘我,樂師們也被她的情緒所感,配合她的動作奏樂,樂曲漸揚,竟與她的舞姿融合成一體。
王良媛早已在一旁看得雙目噴火了,本來是想讓恪靖在眾人面前出醜的,想不到非但不能讓她出醜,最後還成了全場的焦點,這叫她怎麼高興的起來?
夫君楊勇呢?停止了詠詩不說,雙眼還直直黏在了殿中央的女子身上,眼裡還流露著叫驚豔的神色。
該死!她忿忿地瞪了眼成姬,眼裡寫著『看你出的好主意』的憤恨。
成姬也萬分詫異,她沒料到一次絕佳羞辱元氏的機會,最後竟演變成漲他人志氣。令她最料想不到的是,元氏還留了這麼一手,還真是大意了。
“元兒,什麼時候會舞劍的?”獨孤伽羅不愧是冷靜睿智的女子,即使心神也被恪靖的舞劍給吸引過去,她還是能保持清晰的頭腦找出疑惑。
元氏是她親自把關親自挑選的兒媳,她從來不知元氏還會舞劍,明明記得那個時候,元孝矩告訴她元兒稍稍讀過一些書,性子稍倔而已。
“你又不是經常去勇兒那邊,指不定是元兒閒來無聊,偷著玩呢。”楊堅倒是一點也不懷疑,“而且舞劍對強身健體也是好的,你看元兒最近的起色不是也好了很多?”
不去接楊堅的話,獨孤伽羅的雙眉蹙得更緊了。
就算是閒暇裡耍著玩,也絕不會舞出這種驚豔的劍法,她雖不懂劍術,但看兒媳的每一個動作就知道,這絕不是偷著玩才會有的流利熟練,反倒像是正在和人……戰鬥著。
對,戰鬥,即便沒有敵人,沒有擂鼓,那也是上過戰場的人才會有的氣勢。
她沒上過戰場,但她看過戰爭,親身感受過,也就明白一二。
在獨孤伽羅為心裡的疑問大惑不解的時候,殿中央卻發生了意想不到的事。
恪靖在轉身時忽然感到腳下踩到圓圓的東西,腳底一打滑,她猛地睜開眼,迅速穩住身體扭轉了方向,誰知另一隻腳也踩上圓潤的東西,然後身體不受控制地向後傾倒。
太過突然的意外,令許多的人都來不及回應,幾個膽小的女眷們都驚慌失措站起身,捂著嘴尖叫,似乎那個即將摔倒的人不是恪靖而是她自己。
做好了等著被看笑話的準備,恪靖認命閉上眼,等待身體撞上地板的那一刻。
並不是說她沒在眾人面前出糗過,只是在這舉目無親的朝代,凡事要靠自己,最後還是免不了被擺一道,還是會覺得悲涼而無助。
她只是一個人,所以跌倒了也沒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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