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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就是在乎被人揹叛,被最親近的人背叛。
以前沒有擁有過親近的人,穿書後擁有的每段親近關係,阮恬都格外在乎,她骨子裡比任何人都在乎愛自己的人。
她微微一笑:「我只是想不明白,一開始坐上車的該是我。」
孫伯平靜道:「陰差陽錯。」
阮恬合上眼,疲倦的很,聲音都像是從嗓子裡擠出來,沉沉道:「他們想要什麼,我越不給什麼。」
要的不過是錢,阮恬偏不給他們,她要把所有的東西擺著他們面前,卻一丁點機會都不留給他們。
等過了一週,阮太太才逐漸甦醒,聽張助給自己說公司的事情,聽到小阮總背後指揮他們,阮太太笑,輕描淡寫道:「小孩子瞎胡鬧而已。」
這一週不算好過,各種各樣的人來,阮恬暫時不能露明面,她一站出來,算是徹底承認阮先生和阮太太躺在醫院醒不過來,能依靠的只剩下幾個助理和孫伯。
孫伯當年也算是跟在阮先生身邊的,他是阮恬爺爺輩的人物,只不過近來年年紀大了,精力不足躲在後面打理家事養老,現在出來笑眯眯跟大家解釋:「我們那個阮總貪玩,帶著太太出去旅遊,說是度蜜月,我老頭子反正是摸不清楚。」
說罷,大家都跟著笑,心懷鬼胎的只有自己知道。
而阮恬在阮先生的辦公室裡呆著,所有的事情經由她的手,公司經營正常,其他分部的人完全不知情,連本部人員也只知道老闆出去和太太度蜜月了。
阮太太聽說阮菱幾次上門被堵了回去,笑容不變,說:「到底年紀大了,個人有個人心思。」
等阮恬回到醫院,阮太太已經洗過澡換了衣服在護士攙扶下散步,恢復能力強的很,她溫柔的向阮恬招手:「瘦了。」
阮恬扶著她,樣子穩重不少,依舊是愛開玩笑:「是,現在出去剛好是oga最喜歡的那一掛。」
阮太太輕笑:「傻。」
她攬著阮恬坐下,輕輕撫摸阮恬的長髮:「別怪自己,關你什麼事,你爸爸過幾天也要好的,他跟我說好的。」
阮恬雙眼上下一眨,眼淚滾了下來,語氣溫和:「好。」
阮太太醒了這件事,阮菱過了好幾天才知道,她在自己雜誌社呆著,聽到訊息的時候笑:「醒了好啊。」
她去醫院,門口守著的保鏢面無表情像個機器人,一言不發的拒絕她的進入,阮菱都聽見病房裡的說笑聲,她打電話給人阮恬,裡面的電話鈴聲跟著響。
隔著一道門,彼此都知道對方在。
阮恬沒接電話,任由鈴聲憑空響著,阮菱低頭笑,她笑這個侄女沉不住氣,過了會當著兩個保鏢的面自己伸手抽了自己一巴掌,聲音刺耳,兩個保鏢眼神都沒落下來一個。
阮菱更氣自己沉不住氣,她才是個傻子。
她拎起自己的包扭頭走人了。
過了會病房內的阮恬看著自己的停下聲音的手機,阮太太問:「就不聽她怎麼說?」
阮恬眉眼裡閃過一絲疲倦,她繼續剝橘子,一點一點剝的很仔細,說:「她想怎麼說就怎麼說。」
——我聽不聽就不一定了,尤其是我現在不想聽了。
阮太太搖頭,只是說:「你跟你爸脾氣太像。」
晚上阮恬還是從醫院走了,孫伯親自開車來接她,車門開,阮恬坐進去,孫伯把之前調查的資料陸陸續續發給阮恬。
有關阮菱新男友的背景調查,阮恬認真一頁一頁的看過去,裡面不僅僅是國內背調,阮恬看完,誇道:「還是您靠譜。」
孫伯抬眼問:「那你打算怎麼做?」
「能怎麼做,從阮菱手裡混到天越集團分部,現在人人以為他是公司總部分派過去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