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部分(第2/5 頁)
臉頰漲紅,在謝君柔面前,她覺得自己彷彿變成了一個透明人,無處可藏。
尤其,今天早上,她剛剛從一個不是丈夫的男人的床上爬起來!
她幾乎有一種錯覺,說不定,說不定別人都已經知道自己和寵天戈有染了!
“你別緊張,夫妻相處,豈是一朝一夕一蹴而就的?我的兒子,我太瞭解他的性格。”
謝君柔似乎沒有在意夜嬰寧的困窘和驚懼,而是將眼神放遠,嘆息一聲,幽幽開口道:“我只是擔心,老話說得好,慧極必傷,情深不壽。他的性格太剛硬,可凡事都是過猶不及。如果得不到自己想要的,我怕他會寧可親手毀滅一切……”
說完,她苦笑一聲,似是回憶起什麼來,嘆道:“你看小揚現在很有自制力吧,其實小時候特別淘氣,性格又暴躁。我們當時生活在軍區大院,不知道誰家養了只白貓用來抓老鼠,那貓精乖得很,誰都碰不得,偏生喜歡我們家小揚,跟他親近。後來部隊調來新首長,家裡的小兒子剛好和小揚年紀相仿,也特別喜歡小白貓,兩個孩子都是七八歲,正是討狗嫌的年紀。最後,你猜怎麼的?”
夜嬰寧聽得入神,聞言搖搖頭,謝君柔也跟著搖搖頭,又嘆嘆氣,無奈道:“他趁著有一次坐他爸爸的車子去基層調研,直接把白貓順著車窗給扔到了野外,後來我們批評他,他還振振有詞,說現在好了,誰也別再想和白貓玩。誰讓它立場不堅定,政治覺悟不高,在兩個人之間來回搖擺,今天跟他好,明天和我好,索性不要了。”
長長一段話說完,謝君柔像是渴了,不再開口,低頭嚐了一口咖啡,皺眉不語道:“果然,有些東西就是上不得檯面!”
語畢,她又笑吟吟看向對面的夜嬰寧,轉眼間浮上了笑意,熱絡道:“好久沒回中海,我還記得北二環那邊有家咖啡廳,改天帶你去。”
夜嬰寧幾乎已經當場石化,她覺得自己儼然**和靈魂分裂似的,身體在衝著謝君柔連連點頭說好,而精神早已恐懼不堪,反覆斟酌著她方才的話!
來回搖擺,不堅定,不要了。
這些話,怎麼品味怎麼有深意,彷彿謝君柔說的不是一隻貓,而是一個人,一個女人!
是了,謝君柔或許不單單是講周揚兒時的故事給自己聽,她這是在指點自己,告誡自己,試圖給予她警醒。
或許她並未掌握充足的證據,但身為女人,身為母親,她大概是察覺到了什麼蛛絲馬跡,所以想把一切不|良的苗頭扼殺在搖籃裡。
所以,這一次,她才會親自回來中海,不僅僅是幫夜家的忙那樣簡單。
她是在示好,也是在試探,更是在警告。
想到這些,夜嬰寧驀地打了個哆嗦:她忽然意識到,自己將重生到另一個女人身上這件事似乎想得實在太樂觀了。
她只看到了美色,財富,地位,這些虛無縹緲的東西,卻忽略了隨之而來的那些危險,還有一張張笑臉背後的猙獰和醜陋。
“嬰寧,嬰寧?”
見她臉色多變,謝君柔不覺擔心地輕聲喚著她的名字,連喊了幾遍,夜嬰寧才如夢初醒。
“時間差不多了,我們去門口站一會兒,說不定剛好能遇到小揚。”
謝君柔已經招手叫來服務生埋單,然後又是輕笑著提醒道:“就說我們是在到達航班的出站口遇到的,女人之間的談話,男人沒必要知道,你說是不是?”
夜嬰寧勉強擠出一絲笑容,點頭說是。
*****果然,守時的周揚是四點鐘到的停車場,他看到了夜嬰寧的簡訊,剛要去咖啡廳找她,她又打來了電話,說媽媽已經接到了。
周揚快步趕過去,一臉驚訝,“不是說四點二十嗎?”
謝君柔拉住他的手,反覆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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