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呼吸性鹼中毒(第1/2 頁)
第一百五十二章
一切發生的很突然,毛苗很懵,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她和佘傒正說著話呢,就不知緣由地被人打斷了話頭,截停了所有想說的話。
緊接著想要再張嘴說點什麼的毛苗,又再一次被扼住了發聲的咽喉,聲音遏制在咽喉以下,徹底與出聲的口腔隔絕開來。
五感化零為整,都匯聚到了一處。
當中的視覺、聽覺、嗅覺、觸覺四感都強烈地感覺到,自己的手臂被站在一旁的佘歙給下了大手勁兒地拽住(掐住)不放。
或許是佘歙使用地力度過大,毛苗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失去了該有的平衡,雙腳踉蹌了幾下差點摔了個烏龜吃泥。
毛苗腳下踉蹌的幅度之大,簡直是把一馬平川的平地走成了奧運會上體操比賽的平衡木,找不準重心隨時有掉木的風險。
這不,毛苗就迎來了她掉木的危險時刻。
她還沒來得及找回身體的平衡點,就被佘歙一個猛地用力拽,徹底失去對身體的平衡掌控。
隨著腳踝‘咔’的一聲響,身體便如同被電鋸鋸斷的樹幹一樣,跌進了沒過她頭高的草叢裡。
臉部正面著地,這下是真的摔了個烏龜吃泥。
正面著地也就算了,身體自帶的慣性,使得臉部、上肢體以及下肢體整個進行了向後翻騰三週半。
整套動作下來,毛苗達到了周身裹泥外加滿嘴糊泥再加傷痕累累的程度。
狼狽是真的狼狽,疼也是真的疼,身體翻騰的時候跟地上的每一個有稜有角的石頭們來了個近距離接觸。
每顆石子兒也在向毛苗表達了來自它們的‘親切’地貼身問候,每一次‘問候’都沒有落空,無一例外的讓毛苗感受到了它們的熱情似火。
感受過它們‘熱情問候’的毛苗的身體,就像是被容嬤嬤扎過的一樣,此刻能與毛苗感同身受的恐怕只有同樣被容嬤嬤扎過針的紫薇。
而臉部的感受就更不一樣了,那是實打實的‘千刀萬剮’。
石子兒最尖銳的部分比起匕首鋒利的刀刃也毫不遜色,石子兒的每一次經過都在毛苗的臉上留下了它們最‘熱情的問候’。
這些‘熱情的問候’留下的傷口會不會令人毀容不是毛苗最關心的事,她只想知道,石子兒劃傷的傷口需不需要打破傷風針。
別的不說,在這種醫療衛生水平嚴重落後的時代,一個小小的破傷風就能讓自己去和閻王聊個永不回家的天。
都說‘愛情和咳嗽是無法掩飾的兩樣東西’,其實不然,此時的毛苗覺得疼痛才是最無法被掩飾的東西,臉上的傷口疼得她滋哇亂叫,“需不需要打破傷風針呀,真的好痛啊……”
結果‘啊’字才發了半個音,就被不知何時匍匐到她身旁的樞暨伸過來的巨大的一隻手嚴嚴實實地捂住了嘴。
剩下的疼痛都被湮沒在樞暨的手心裡,無法再出一星半點兒的聲音。
“噓。”樞暨把沒捂嘴的右手的食指豎起來,放在嘴唇的正中心,做出靜音地動作,示意毛苗保持安靜。
毛苗不用樞暨示意也立馬就安靜了。
不,應該說是在樞暨手放上來捂住她嘴的那一刻,被樞暨手指觸碰到面板的毛苗,就像是傳說中看到了美杜莎臉的凡人,整個人僵硬到處於石化狀態。
看到毛苗安靜了下來樞暨就放心了,放在嘴唇上的食指放了下來。
但用來捂毛苗嘴的手卻沒有收回,還是繼續捂著,他怕自己一放開,毛苗會再次發出聲音。
“快把你的老鼠爪子給勞資拿開!!!”毛苗身體雖然石化,內心卻像是有滾燙的岩漿在翻滾。
她從樞暨手放上來的那一瞬間就想大聲尖叫,毛苗唯一的想法是想讓樞暨的手從她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