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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道:“我生氣了!”而後轉身跑進房子,狠狠甩上門。
這幼稚的行為,令到霍許不知說她什麼好。不過她生氣是因為她要回國,他是不會搭理的。
吵架要兩個人才能吵,一個人是吵不起來的。
南音心裡想的很好,這次要給他鬧個狠得,最好霍許煩她,直接把她送走。可是第二天,霍許讓人給她做的新衣服正好送來,每一件都精工細琢,好看的不得了。她又覺得,敵人腐化的能力太強,管吃管喝,鬧騰個什麼意思。
反正該離境的時候他總得放自己走。
外面的驕陽穿透玻璃照進來,她換了條新裙子,讓人抱了個魚缸,去院子裡玩。
霍許沒她這麼心大,她昨天忽然發脾氣,要知道她這幾個月都是很乖的,見他就親近,這樣突然發脾氣,還挺讓人不適應。
他推了下午的約會,準備早點回家,樊誠的腿已經好了,陪他一起回去,昨晚上南音鬧那一場,他也知道。
走到一半,樊誠說:“她每天在家也確實挺悶的。”
霍許看著電腦,想也不想地說:“很多結婚之後的女人都在家。”
樊誠詫異莫名地看著他,好一會說,“那人家心裡有孩子,或者心裡有自己的先生。她還小。”
霍許嗯了一聲,代表知道了。誰知道是不是真的知道。
車拐進鑄鐵鍍金的大門,遠遠還沒到正屋門口,就見南音坐在正對大屋的草地上,車門開啟,霍許下了車。
那邊,南音穿著條藏青色的裙子,長袖翻領收腰,像是愛德華時期的淑女,她坐在格子的野餐毯上,面前放著一個魚缸,手裡拿著一根一尺長的東西,一看他們,就晃著說,“快,快,來和我釣魚。”
釣魚?樊誠笑。
霍許卻看著南音,站在那裡,如同穿越時空,忽然到了去年七月,倫敦的小公園裡,她曾經也這樣笑顏如花,那笑容,如同夏日帶穿透力的陽光,可以直接照進人的心裡,令人從心裡滲出幸福溫暖來,帶著衝擊力,隨著血液流到四肢百骸,令整個人,都處於一種不真實的幸福感。
他的心裡還沒有想完,人已經走了過去,被南音拉著坐在那裡,她把那“魚竿”硬塞進他手裡,她的長頭髮落下,纏在他的手腕上,他看的她今天做了髮捲,她不管不顧地說,“快快,這笨魚好玩極了,你逗他們,他們就跟著你轉。”
她笑著,看他不動,她不解地望向他,“怎麼不玩,我不生你的氣了。難道你還生氣?”
她一連串地說,語速輕快,像唱歌,霍許像中了魔咒,不知道自己怎麼坐在了這裡,她看著他,他像穿透時空,覺得自己替代了另一個人,連他曾經在那人身上看到的幸福感,也被自己替代了。
更甚至,他如同代替了別人的審美,看著眼前的女孩,只覺得陽光太過刺眼,她原來,長得這麼好看!
☆、第104章
法國古王朝的沙發,精湛的工藝,古雅的做工,女孩穿著長裙,坐在上面,洛可可的柔媚風情隨著裙襬散著。她手裡端著帶金邊的香檳杯,那香檳冒著金色的泡,飄浮向上,對面的男子如最得體的英倫紳士,只是好像太過年輕,他抬手,她就抬手,卻沒有搭上,而是忽然摟向他的後頸,倆人一下臉貼臉,近的呼吸相聞。
女孩右手的香檳杯憑空消失,她伸手摟上他,她手上黑色的絲絨手套,手腕上閃著一圈圈的鑽石光暈,卻不合時宜地多了條綠松石的手串,她盤著古典優雅的頭飾,髮鬢插著朵香檳色的玫瑰,她靠近,那玫瑰花的芬芳令人沉醉……絲絨的質感,像她身上的衣服,如果可以靠近,揉在自己的手心裡,彷彿才是那衣服的宿命,男人抬手了,纏上她的腰,女孩仰起頭,笑的醉人,她自己也醉了。
男人埋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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