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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琢只得痛苦睜著眼睛。
直到大夫來了,沈琢才解脫。
大夫診過脈後,便出去煎藥了,沈琢靠在軟枕上,虛弱道:「母親,孩兒沒事,我這裡有阿翡在,您也早些回去休息吧。」
魏晚若不想休息,她想救兒子。
可現在沈琢犯病了,她……
戚如翡道:「對啊,你回去吧,這兒有我在。」
沈琢聽到這話,正要鬆一口氣時,就聽戚如翡又道:「至於你剛才說,讓我去張家看望張家小姐一事,我答應了。」
沈琢頓時咳的震天響。
魏晚若當即應了,親自給沈琢端了水之後,才出去。
「咳咳咳咳,」沈琢咳的眼尾泛紅,表情裡透著難過:「阿翡,我都病了,你還出門?」
戚如翡擰著眉毛:「你病了,又不是我病了,我為什麼不能出門?再說了,你病了出不了門,我才能出門啊!」
「可是阿翡,你是我妻子。」
戚如翡不甚在意:「等找到害死柳柳那個渣男,就不是了。」
沈琢:「……」
他想再拯救一下。
「阿翡……」
戚如翡的耐心用盡了,啪的一下將勺子砸在藥碗裡:「我說你還是不是個男人了?整天不是唧唧歪歪,就是歪歪唧唧的,姑娘都沒你事多!」
沈琢姑娘:「……」
戚如翡將手中的藥碗往他面前一伸:「你要是個男人,就一口氣把這藥給我幹了。」
士可殺不可辱。
沈琢將藥一飲而盡,張嘴正要說話時,床前已經沒有人了。
沈琢:「……」
最後,沈琢還是沒攔住戚如翡。
第二天吃過早飯,戚如翡便跟魏晚若去了張家。
但因上次的事,魏晚若並沒進府,而是坐在馬車裡等戚如翡。
戚如翡是相府的新婦,兼之張櫻櫻與沈瑜已在議親,兩家關係總不能一直這麼僵著,聽說戚如翡是來探望張櫻櫻的,張夫人當即讓侍女帶她過去。
卻不想,從假山旁經過時,還順耳聽了句八卦。
「我聽說,當時老爺知道小姐有了身孕時,還放話說要殺了那個男人,結果誰想到,竟是相府……」
那人話沒說完,給戚如翡引路的張家侍女,已經沖了進去。
緊接著,就是清脆的巴掌聲:「你們這兩個小賤蹄子,不好好幹活,躲這兒偷懶還敢編排起主人來!看我不撕爛你們的嘴!」
假山後面頓時響起惶恐的求饒著。
戚如翡在外面道:「引路的那位姐姐,我們還去見你家小姐嗎?」
那侍女聽到戚如翡的聲音,立刻又折返回來,沖她行禮賠笑:「讓少夫人看笑話了,少夫人這邊請。」
戚如翡過去時,張櫻櫻正歪在榻上,望著窗外怔怔出神。
張家侍女進去道:「小姐,相府的少夫人來看您了。」
張櫻櫻聞聲,轉頭看過來。
她頓時嚇得小臉慘白,差點從榻上摔下來:「你、是你?」
「小心!」戚如翡扶住她。
引路的侍女狐疑道:「小姐和少夫人認識?」
戚如翡笑眯眯道:「在花宴上見過一次。」
花宴上?!不是昨晚嗎?
戚如翡好心提醒:「馮府花宴上。」
張櫻櫻眼底閃過一絲慌亂,讓侍女們都下去了。
她提防看著戚如翡:「我、我沒在花宴上見過你。」
「嗯,你沒看見我,但是我看見你了,在馮家,但不是在花宴上,而是在一個廢棄的院子裡,」戚如翡想了想:「那個院子裡有一棵很高,很大的樹,當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