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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小腰將自己的披風解下來蓋在那個女人的屍體上,看向方解搖了搖頭:“這個人下手太快太狠,都是一招斃命,而且殺人的手法簡單有效,除了這夫婦二人之外其他的死者身上都只有一處致命傷是在額頭,所以根本就別想從傷勢來推測兇手的武學。而咱們稍微晚到了一會兒,根本沒看清離開的船上那人什麼模樣。”
“我知道……”
方解在地上坐下來,緩緩的舒了口氣:“他們又追上來了。”
聽到這句話,沐小腰和站在江邊的沉傾扇同時臉色一變。沉傾扇扭身看向方解,眼神裡閃過一絲殺氣。
“若是他們來了,最好。”
沉傾扇淡淡的吐出幾個字,冰冷至極。
“將屍體都處理掉吧。”
方解淡淡的吩咐道:“燕狂,你讓船上的侍衛下來處理屍體。這些屍體若是留下,地方上就會又多一件懸案。到時候百姓惶恐,官府不寧,也不知道有多少人會因此惶恐因此受到責罰。”
燕狂應了一聲,蹲下來將離火睜著的眼睛撫合:“他們雖然惹人生厭,但他們畢竟是我的同袍。若是被我知道是誰下的手,便是同樣送了命我也要替他們討一個公道。”
說完這句,他起身回大船去召集飛魚袍。
陳哼和陳哈因為覺著沒有什麼興趣,蹲在不遠處的江邊比誰膽子大。
“我敢打賭魚兒不敢跳出來咬我!”
“我敢打賭也不敢跳出來咬我!”
“咱們都說魚兒不敢,那怎麼打賭,怎麼算贏?”
“當然是咱們都是贏家!”
他們兩個一邊說一邊瑟瑟發抖,似乎是真的怕有一條魚兒躍出來。毫無疑問,如果真的有魚跳出來他們兩個肯定落荒而逃。
“咱們回去吧”
方解深深的吸了口氣,招呼陳哼陳哈道:“魚都睡了,不會出來。”
陳哼陳哈聽到這句話立刻鬆了口氣,然後兩個人同時站起來挺起胸脯。
“誰會怕魚?”
“我就知道魚都被咱們嚇跑了,咱們吃了那麼多魚……”
……
……
江邊,卓布衣看著江心中隨著河水漂浮不定的那條小船。
他比方解他們還要早一些發現了暗侍衛那邊的爭鬥,但他趕過去的時候離火等人已經死了。而那個僧人已經讓小船離岸漸漸遠去,他無法追上。就在這個時候方解他們又趕了來,他只好退走。
但他沒有放棄,而是順著江邊一直向西疾馳。
終於,他看到那船在江心停了下來。
沒有錨的小船,竟然能停在江心隨著水波上下漂浮而沒有被沖走。而小船上,那赤身**的兩個人依然糾纏在一起。
甜膩的呻吟聲傳進卓布衣的耳朵,讓他的胃裡一陣翻騰。
第三百一十九章 有一頭小花
第三百一十九章有一頭小花
卓布衣相信船上那個男人知道自己站在江邊看著他們,但那個人卻沒有一點忌諱。小船在江心上下飄擺,距離岸邊有幾百米。便是大修行者也難以徒步水面如此之遠,他似乎是斷定了卓布衣無法靠近。
卓布衣確實沒辦法靠過去,踩一根楊柳枝就能渡江這種事,他此生只見過一次,只見過一人。
在怡親王府邸,眼看著怡親王就要坐船衝破重圍的時候,那個看起來已經老到垂死邊緣的老人,踩著一個楊柳枝逆著剛剛被衝開河道的洶湧波濤而上,以一隻手擋住了那艘巨大的戰船。
當時卓布衣的心裡震撼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他確定自己就算苦修一生只怕也難以企及那個高度。後來蕭一九到來,看到那老人竟是連抵抗之心都沒不敢有便立刻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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