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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穩的,強大的,令人心安的同時又有幾分被看透的錯覺。
因為緊張,許清端都忘了收回落在他身上的視線。
男人穿著裁剪合身的手工定製西服,黑色外套沒扣上,隨意的敞開著,露出裡面的純白色翻領襯衫。
高大,清俊,漸漸同她記憶裡的某個身影重合,整張臉英俊的一塌糊塗,比她想像中要俊美得多。
他眉眼帶著淡淡的笑,彷彿他們兩人並不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恍惚間差點讓她以為他心情很不錯。
奇蹟般的,看著他,許清端心裡的緊張也跟著消散了。
祁鶴率先笑著出聲:「哎哎哎,咱們新娘新郎別光顧著看對方啊!等會兒洞房之夜還不夠你倆看?」
眾人跟著他起鬨。
「新娘這麼漂亮,咱們宋少爺看呆了也正常哈哈哈!」
「現在只能看一會兒!」
許清端好不容易平緩的心跳,現在又快了起來,紅著臉低下了頭。
「哎呦我去,咱們新娘害羞了!」
「可不是!」
「還不是被咱們新郎給看害羞的,新郎,快去哄哄!」
許清端都快被這群人給逼瘋了,只恨當初為什麼不給自己整個團扇遮面,現在這樣簡直進退兩難。
宋西忱倒是淡定自若,徑直朝她走了過去,俯下身就要將她攔腰抱起,站在身旁的主持人急忙攔住了他:「幹嘛呢幹嘛呢?還沒說可以把咱新娘帶走呢!」
許清端有些窘迫,剛剛男人有力的手臂已經從她雙腿的膝蓋處伸了過去,裙擺微微褶了起來,要不是被人突然攔住,這時候她已經在他懷中。
宋西忱骨節分明的手指落在她婚服綢緞上,將褶起的裙擺撫平,耐心很足:「有要求?」
毫無波瀾的詢問,卻是妥協。
許清端有點緊張,見大家的表情,總覺得這個要求不會那麼簡單。
以前就聽說過很多新人結婚時會被各種刁鑽為難。
就算此時她的婚禮已經省去了婚鬧這個環節,可大家都是年輕人,喜歡刺激又愛湊熱鬧,並不太可能規規矩矩。這麼一想,許清端心裡就開始發毛。
主持人壞笑著,張開口剛要說話,祁鶴已經迫不及待的擠上前:「這還用說!當然是給爺親一個!」
上次沒福氣見到人,現在終於一睹他們忱哥媳婦兒真容。
見許清端眉清目秀,五官精緻得格外動人,就連穿著中式婚服的身形也窈窕的彷彿就是個完美的衣架子,與他們忱哥簡直就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祁鶴越看越興奮,終於逮到機會可以對著宋西忱放肆。
畢竟那天在梵邸,明明說好了接許清端過來同大夥兒們見面,不想他這人一出去就沒再回來,害他白白高興了一場。
祁鶴覺得自己不能放過宋西忱,只是親一下都便宜他了。
「對,親一個!」
「親一個!」
其他人跟著起鬨,就連一直站在許清端這邊的沈明宜也已經叛變了,站到了另一方的位置,邊鼓掌邊大聲喊著「親一個親一個」,顯然也很滿意這個要求。
許清端面頰很燙,下意識地抬眸看向站在身側的男人。
宋西忱不動聲色。
見大家虎視眈眈,不親一個似乎真的很難收場,這才低頭看向坐在床上的女人,剛好同她羞怯的視線對上。
男人湛黑的瞳仁深諳晦澀,意識到他似乎是接受了這個要求的意思,許清端發緊的喉嚨不由地幹了幹,心跳不受控制的加快,慌亂地撇開了視線。
下一秒,清冽的氣息襲來,男人朝著她俯下了身,單手撐在她身側的柔軟床褥上,視線大略與她持平,用只有他們兩人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