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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衣人疼的臉色一變,滾下來兩顆冷汗珠子。
張嵐微微放鬆五指,道:“大人,你最好別叫,光棍不吃眼前虧,事情鬧砸了,說不定我會一掌劈了你。”
青衣人疼苦稍減,轉頭望向趙一絕、小素喜,說道:“你們來人不少啊!”
張嵐道:“狀元爺,你最好別說話,閉上眼睛,在下揹你出去。”
青衣人向前行了兩步,突然停下道:“不對,不對……”
張嵐冷冷接道:“你發的什麼瘋?哪裡不對了?”
青衣人道:“京畿提督府中,哪來的女捕快,你們定非提督府中人。”
張嵐道:“在下如非提督府中人,即就用不著深更半夜的來這裡找你了。”
趙一絕接道:“你如認為我們不是提督府中人,閣下就更該聽活一些,免得多吃苦頭。”
青衣人怔一怔,道:“你們如非提督府中人,殺了我,我也不去。”
察顏觀色,張嵐已經認定了他是這一科的新狀元,心中只有一個願望,早些帶他回到吏部賓園,了卻這一段公案,青衣人一上火,張嵐真還是有些為難,想到他是新科的狀元,而且明朝就要面聖,無論如何不能讓他真的大吃苦頭。
趙一絕卻憋得怒火大起,冷笑一聲,道:“你如是硬要和我們泡上,那也是沒有法子的事了。”突然一長腰,出手點去。
他舉動突然,來勢迅快,張嵐想阻止已自不及,急叫道:“趙兄,不能傷他。”
趙一絕一指點中了青衣人的肩窩,笑道:“不管他是不是這科的新狀元,或是平遼王府中人,在下也不敢傷他,我只是點了他一處穴道,好方便帶他離開。”
張嵐扛起了青衣人,道:“好,咱們可以走了。”
小素喜冷笑一聲,攔住去路,道:“大爺,你們已經找別人了,墨玉、銅鏡,可以交給我了。”
趙一絕笑一笑,道:“出了王府,再交給如何?”
小素喜道:“不行,我已經讓步很多,你們要得寸進尺,那就是存心耍賴。”
李聞天低聲說道:“趙兄,給她吧,小不忍則亂大謀。”
趙一絕奉上木盒,道:“姑娘,你好人做到底,陪我們到賓園一行如何?”
小素喜接過放置墨玉、銅鏡的木盒,道:“你們的條件太多了,恕我不再奉陪。”轉身一躍,飛上屋面,喜一次飛躍而起,人已消失不見。
趙一絕,李聞天未料到她說去就去,一眨眼間,人已走的蹤影不見。
張嵐目睹小素喜的快速身法,心中暗自吃驚,低聲說道:“咱們也得快些走!”他說話的聲音很低、但語聲甫落,立時聽得一聲冷哼,傳了過來,道:“只怕諸位走不成了。”
隨著語聲,書院門外,緩步行人了一個身著長衫,年約四旬,長髯垂胸,手中提著一柄長劍的中年人,凝目望去,只見來人面目冷峻,隱隱間進出一股肅殺之氣。
三人為著行動方便,都未帶常用的兵刃,張嵐和李聞天,各帶著一把匕首,趙一絕是兩把手叉子。
但張嵐揹著人,而且他心中對平遼王府中人,一直有著很深的畏具,陡傑見人出現,心中一驚,停下了腳步。
李聞天和趙一絕,原本站在張嵐兩側,有張嵐停下腳步,立時各自踏前了一步,擋在張嵐身前。
趙一絕保手從靴子筒裡拔出兩把手叉子,道:“閣下來的很巧啊!”
長衫人冷笑一聲,答非所問地道:“三位的膽子不小,竟敢來平遼王府中擄人。”
趙一絕道:“閣下在王府中是什麼身份。”
長衫人冷肅他說道:“你們很膽大,竟敢反客為主,問起我的身份來了。”
趙一絕道:“在下很懷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