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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雷厄姆對電話說了幾句，畫面就改變了。一個技術人員己按瑞安的要求行事，這也是對鏡頭校準效能和周圍大氣條件的一次測驗。

當鏡頭拉近時，一個移動著的小點變成了一個人形，穿著厚大衣，可能還戴著皮毛帽子。他正在讓一條看不清品種的大狗散步，右肩上背著一支喀拉什尼科夫式衝鋒鎗。人和狗呼氣時都噴出白霧。瑞安不自覺地傾身向前，好象這樣可以看得清楚一點似的。

&ldo;你看這傢伙的肩章是不是綠色的？&rdo;他問格雷厄姆。

這個偵察專家咕噥地說道：&ldo;是，他是克格勃，沒錯兒。&rdo;

&ldo;靠阿富汗那麼近？&rdo;海軍上將若有所思，&ldo;他們知道我們有人在那邊活動。我敢斷定，他們會認真採取安全措施的。&rdo;

&ldo;他們真的是需要這些山頂。&rdo;瑞安講他的看法，&ldo;七十英里外有幾百萬入，他們認為殺死俄國人是上帝的旨意。這個地方比我們想像的要重要得多。這不只是一個新的設施，有這樣的安全措施是不可能的。如果這只是個新設施，他們沒有必要把它設在這裡，他們絕對他媽的不會挑選這個地方，既必須修建一座新發電站，而又冒險暴露給敵方。它現在也許是一個研製機構，但是他們搞這個一定有更大的圖謀。&rdo;

&ldo;什麼樣的圖謀&rdo;

&ldo;可能是對我的衛星打主意。&rdo;阿爾特&iddot;格雷厄姆把衛星看成是他自己的。

&ldo;他們最近搔擾它們沒有？&rdo;傑克問道。

&ldo;沒有，自從去年四月我們嚴厲地警告他們之後就沒有了。這次總算是常識佔了上風。&rdo;

那是一個老故事了。前幾年裡，美國的偵察和早期預警衛星多次被&ldo;搔癢&rdo;‐‐雷射或微波能照射在衛星上，雖然不會嚴重損壞它們，卻使它的接收器暫時失靈。俄國人為什麼那樣幹？那正是個問題。只是為了試一試我們的反應，看看是不是會引起北美空間防禦司令部（norad，在科羅拉多州的夏延山）的一次騷亂？只是為了他們能判定衛星的敏感程度如何？只是一次示威和警告，說明他們有能力摧毀衛星？還是僅僅象傑克的英國朋友們所說的生性殘忍？很難說、蘇聯人是怎麼想的。

當然，他們總是聲稱自己是無辜的。當一個美國衛星夜薩雷沙甘上空被弄得暫時失去識別能力的時候，他們說是一個天然氣輸氣管道線失火了。事實上，這條在附近的奇姆肯待‐‐帕夫洛達管道線運送的主要是石油。西方報界被騙過去了。

現在衛星已過境完畢。在隔望屋子裡，一大批錄相帶正在迴繞，好了，全部錄相情況可以從容地再細細觀察了。

&ldo;請讓我們再看看&l;莫扎特&r;，還有&l;巴赫&r;也看看&rdo;，格里爾下命令。

&ldo;他媽的，來來往往的人還真多。&rdo;傑克指出。&ldo;莫扎特&rdo;的住宅區和廠區離鄰近山頂上&ldo;巴赫&rdo;的陣地只有一公里的樣子，但是那道路看來很不好走。圖象停在&ldo;巴赫&rdo;上，

柵欄和崗樓的分佈程式又重複了一遍，這次看到環形柵欄的最外層和第二層之間相距至少二百米。這裡的地表是光禿的岩石。傑克懷疑在那裡怎樣能埋下地雷‐‐他尋思，或許他們根本沒有埋什麼雷。地面顯然經過爆破和推土機平整過，象撞球反面一樣的一塊平地。從崗樓上看，它一定象一個打靶場。

&ldo;不會是騙人吧，他們會嗎？&rdo;格雷厄姆輕聲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