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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刻不為你擔憂,生怕你有個頭疼腦熱的。你倒好,說走就走,媽連個說話的人也沒有……你說,媽活在這世上還有什麼意思……”說著又嗚嗚痛哭起來。
蘇蘇叫了起來:“媽,早對你說了,你應該有自己新的生活,你應該去健身、美容、參加社會活動,或者乾脆去讀老年大學,你應該擁有自己的新人生。我問過醫生,他們說你患上了自閉症,不治療是很危險的。”吳衛反被女兒搶白了一頓,心裡覺得不是滋味。也許剛才太激動了,還是煤氣影響,她只是感到很累,渾身無力,臉色像紙一樣白,疲憊地閉上了眼睛。
這時,醫生把金成叫到一邊,告訴他,從拍的CT看,由於中毒的時間長,病人腦部損傷嚴重,是否留下了後遺症還很難說,關鍵病人要主動配合。金成覺得問題嚴重,把蘇蘇喊出來,告訴了醫生的話。
蘇蘇聽說要有後遺症,眼淚又下來了,懇求醫生救救她母親。
“這筆費用挺高的。”醫生看了他們一眼。
“大約多少?”
“這很難說,起碼十多萬。”
“這麼多?”蘇蘇倒吸一口冷氣。
“醫生,你們儘量用好一些的藥,錢沒有問題。”金成要通了財務總監的電話,讓他們送一張十萬元的支票過來。他要去市裡開會,臨行前,他叮囑蘇蘇,她媽不能再受刺激了,讓她說話做事處處小心。
會議結束時將近6點鐘,徐紅梅打來兩次電話,說有要事和他商量。金成先趕到醫院,吳衛的情況很不好,已兩次出現了深度昏迷,經過全力搶救,才脫離了危險,但情況很不穩定。沈剛趕來了——那一年金成參加縣幹部大會時見過沈剛,有一些印象,他想避開他,蘇蘇眼尖,喊了一聲,金成只好站住了。
“金先生,非常感謝你對蘇蘇媽的關心。——你的大名,其實早有耳聞,今天能夠見面,也算三生有幸。”現在的沈剛,全然沒有了當年的驕狂,講話時彬彬有禮,甚至有些溫文爾雅。
金成淡淡地笑了笑:“我認識吳衛比較早,也算是故友吧,她遇到一些事,只不過在力所能及的範圍內給一些方便,說關心就太抬舉我了。”
“金先生,聽說當年如果不是我的出現,你們很可能早就結為秦晉之好了。”
“這很正常,一家女百家求嗎。凡事有個緣分,強求適得其反。緣分到了,就如水到渠成;緣分盡了,猶如那隨風飄動的過眼雲煙,也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金先生,你很有詩人的氣質和韻味,難怪人們都說你最有女人緣了。”
“真是無稽之談。”金成的神情仍然非常平淡。這時蘇蘇叫了起來:“你們都在說些什麼啊,咬文嚼字的,快,媽媽有些知覺了。”他們這才結束了這場表面平靜,背後劍拔弩張的談話。這時,徐紅梅的電話又催來了,金成打個招呼,徑自走了。
徐紅梅找他來,其實是為了一項投資的大專案。中央決定利用廣西、雲貴的地理優勢,發展和周邊國家的大西南經貿圈,廣西北海作為建設西南出口通道的需要,開發當地的地產業成為全國各地開發商的首選。徐紅梅做外貿時認識的北海經貿局的一位幹部正好出差到W市,順道來看望徐紅梅,閒談中講到了北海開發的熱潮。言者無意,聽者有心,徐紅梅認為其中蘊藏著巨大的商機,因而迫不及待地約金成前來商談。其實金成早就關注開發北海的資訊,但他知道全國各地的房地產大亨紛紛南下,那兒的地價已從開初的三五萬元一畝猛漲到十幾萬元一畝,而且漲勢正旺,還不知要狂炒到什麼樣的天價。因此,那兒既是聚寶盆,弄不好也是能溺死人的陷阱,對此,金成不能不慎重。儘管他擔任政協領導後,已和原公司脫鉤,董事長和法人代表也變成了任靜靜,但公司裡有重大決策仍然要找他拍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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