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釵頭鳳(第2/4 頁)
的惋惜,寄於種種。
男人的胸懷,加之歷史的觀念,陸游的愛就差親口說出來了,而人婦唐婉,看到的不僅僅是表哥、前夫的愛意悔意,這首詩給她帶來壓力更加巨大。也許作為表哥兼前夫的陸游詞完離去,又或者他看到了唐婉的回詞,同為《釵頭鳳》,曰:
“世情薄,人情惡,兩送黃昏花易落。曉風千,淚痕殘,欲箋心事,獨語倚闌。難難難。人成各,今非昨,病魂常似鞦韆索。角聲寒,夜闌珊,怕人尋問,咽淚妝歡。瞞瞞瞞。”
雖然發生的與文學史上不是同一件事,但周義此時之情恰似唐婉,他知道自己喜歡的是誰,感激的是誰,但這兩種情感是不能混為一談的,他必須做出選擇,哪怕自己也很痛苦。
腳步聲從門外響起,一聲,兩聲,三聲,而後停下不多時,傳來電梯開門的聲音。
進電梯那一刻,她還是不自覺地回頭看了一下,電梯即將關上時,還是看不到想見的人,聞不著想聽的聲音,她邁進了電梯,眼前是溼紅的眼睛,臉頰兩道淚痕,划向下巴。
這麼離開,她自然不捨,那個在她無助時給她鼓勵,逗她開心的人,始終沒有出現,出現地只是大橋上,並排站著的兩個人。
“我要當銷冠!”
“我要當經理!”
她從某個時間起,已經認定了他,但他自尊心極強,不需要人幫的時候,就不會吭一聲,但他有需要人幫的時候麼?有,這種情況,他自己都有辦法解決。
她等到了他重拾希望,重新站在了許多人仰望的位置,但似乎,她失去了存在的必要。
“放心吧,有我一口飯吃,我都會先餵飽你。”
這是周義最近的一次玩笑話,若不是他,此時的她又將過上了失業的生活,她把這句玩笑話當成了一個男人重要的承諾。
其實只要是意中人說的話,哪怕隨口,那都是自己的方向,哪怕玩笑,那都給自己以憧憬。
電梯門開了,她手擦臉頰,撫拭眼角,步子沒再拖沓,朝著來時的方向,但淚水龍頭一直關不上。
“盈盈!”
張盈沒有停下,她要聲音來了,她沒有遲疑半秒,而是在聽到聲音的剎那,撲向那個聲音。
是的,周義出現了,在張盈電梯門關上的那一瞬間,他開了門,看到了地上的禮品袋子,拿了起來,來不及細看,放下袋子,門都來不及跑到電梯口趕下一班電梯。
他趕上了,在樓棟門口叫住了張盈,上半身還光著,下半身,穿了短褲,不是褲衩。
張盈摟住了周義,妝都要哭花了。
“我就知道,你怎麼可能聽不見!”
周義的手不知如何放好,她捂著他緊緊的,幾乎透不過氣。
“謝謝你,盈盈。”他的手還是搭在了她的後背上。
“我等你等了一天,我以為你真的不要我了。”張盈聲帶啜泣,手還是緊緊抱住周義。
“我們兩個人,還是朋友吧。”
“你說什麼?”
“謝謝你,但我們終將還要,各自生活。”
時間還是七夕,牛郎織女相會,但還是會分開,牛郎的希望是一年一度,但織女每天都會出現在鵲橋。
張盈抱得很緊,哭得像颱風雨樣猛烈,他親自扼殺了她的一切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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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個晴朗大白天,對於賣房人來講,晴天就要想辦法見到客戶,無論是在戶外見到,還是售樓中心見到,若非如此,這一天所做的事情,就評估不了效果,這一天所拿的工資很難講不是白領,或許他打了很多電話,運動過許多步數,回訪了不少客戶,而對給他發工資的銷售公司而言,那不重要,重要的是效率和結果,見到客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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