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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東君來此所為何事?”陌上雲作為六派之首滄流山掌門代表全體開口,如果是東君的話,那南隕派掌門的死便是白死了,只因東君一向講緣法,而遇他之人多是作惡多端定有此報,說白了他就是報應的執行者。
神澈嘴角噙著微笑,寬大的雪緞衣袖一擺,一陣輕柔的風將眾人扶起,開口的聲音並不大,卻彷彿就在眾人耳畔:“世人皆知東君掌世間刑罰,難道掌門在指責吾不該來?”
“不敢不敢……”聞言陌上雲趕緊答道,他自認此生未做什麼昧良心的事,倒也不至於懼怕東君,只是敬畏有餘:“東君出現在此不知有何指教?”
神澈依舊微笑,白到不真實的指尖露出寬大的雪袍衣袖,從懷中拈出一隻古樸的圓鏡,在歲月的侵蝕下古鏡周圍已添了分青色,足見它年代之久遠,古鏡緩緩升到半空中,逐漸放大成一面巨大的古鏡。
“此乃古神器通天鏡。”
眾人皆驚,沒有人不知道通天靜這個名號,傳說中可通天曉地知過去未來的古鏡,而他們手中的通天鏡便是照著神器通天鏡仿製出來的仙器,雖是同名,但這兩者的差距不言而喻。
“咳咳……”神澈低咳兩聲,眉頭緊皺在一起,片刻後直起身,眼中一片白色的混沌:“吾此次前來,只為讓你們看一看真像。”
“何事真相?”陌上雲不解,他貌似沒有得罪這位隱居多年甚至都以為已然逝去的神君。
神澈撫平袖口的褶皺,語氣淡然,眼神卻如刀鋒:“隕天劍被盜真相!”
說話間手印翻轉,通天鏡上再一次映出那一日情景,與仙器通天鏡中映出的無二,連動作都無一絲一毫的改變,只是眾人的臉色都瞬間改變,尤其是一旁始終沉默的蕭子墨,瞬間慘白如紙!
畫面中蓮夙的身旁多出一道灰色身影,赫然是夜梟……
聯想起今日眾人將蓮夙當成夜梟之事,眾人瞬間明白了一切。
看眾人扼腕後嘆的神情,神澈視線轉向蕭子墨,冷笑著好心解釋:“上仙那日看到的也是此理。”
一瞬間,蕭子墨月白色袖底染上了一滴一滴的血跡……
長袖掩蓋下雙手十指牢牢的嵌入掌心中,骨節發白。
他也想如緣濟般緊緊捂住自己的頭宣洩自己的痛苦,但是他不能,他是蕭子墨,是滄流上仙,是六界第一人。
所以他唯有冷漠,唯有絕情。
就算是真的錯了,也不能去承認,去承擔。
眾人只當他說的是今日將蓮夙當成夜梟追殺的事,而蕭子墨卻聽得明白,他另有所指。
神澈那雙眸子看著是平靜深沉,但裡面那絲諷刺不言而喻,他在責怪他。
他無言以對。
“這夜梟是神獸,不在仙器能看到的範圍。”神澈開口解釋著,單手負後默不作聲,話雖是這麼說,但只要他們多查查就不會出現這樣的結果,畢竟夜梟做的並不是天衣無縫,相反,漏洞百出。
就想,禁地怎麼可能是一個弟子能隨便進去的呢?而作為封印的製造者,有人打破封印也絕對是不可能不知道的,除非是有人在打破封印的那一刻封閉空間,這樣便無人可以知曉封印已破。
何況,隕天劍不在她手裡。
“說到底還是眾仙只相信眼前所見和不信任三字,生生將她逼上絕路。”神澈低聲道。
“我等知錯……請上神責罰……”眾人慚愧道,窺天門主沉痛道:“我們每人都是在仙界有頭有臉的人物,生生將一個小女孩逼得跳下誅仙台,著實……”
“現在知道錯了……又有何用?”一直沉默在一旁喝酒的妖十三終於開口,醉眼朦朧掃過每一仙人,手中高舉青瓷酒罈,有一口沒一口的往嘴裡灌著。
“這……”眾仙自知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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