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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見露臺有人,就過去了。果果聽見腳步聲,回頭一看,見是慶松,慶松剛想說話,果果忙噓聲說,你聽——慶松聽見幾聲蛙聲,咕咕,咕咕,響如春雷。果果說,蛙王!它們就在那個角落。他順著她的指向看了看,下邊是一塊荒地,月光下草木葳蕤,聲音格外清亮。果果說,你去給我捉來。慶松就笑,說草叢裡有蛇呢。說起蛇,果果也害怕起來,真的有蛇嗎?會不會爬上來?慶松故意嚇她,說怎麼不會,蛇最愛鑽家裡了,軟噠噠地掛在樑上,不小心一看,還以為是根麻繩呢!果果嚇得一聲尖叫,抱著慶松的腰,說你騙我,你是壞人!慶松摸了摸她的臉蛋,又聞到頭髮上那股熟悉的肥皂味兒,不禁心旌搖曳。
譚曉利就是那時出現的。他聽見露臺傳來女兒的尖叫,過來檢視。月光下,慶松抱著女兒,捏著她的臉蛋。譚曉利咳嗽一聲,說在幹什麼呢?慶松笑嘻嘻的,我說蛇會爬上來,她嚇得抱著我的腿不敢走了。譚曉利對果果說,這麼晚了,怎麼還不去睡覺?果果說,房間悶熱。譚曉利惱怒起來,說少囉唆,快睡去,明早上學又死豬一樣起不來。果果嘟囔了一句,你們打牌吵死了,我睡不著嘛。一邊說著,進房睡了。慶松依舊笑嘻嘻的,想說點什麼,譚曉利一言不發,先回了牌桌。
果果在蛙聲中沉沉睡去。她夢見露臺上站著一個穿白色長袍的青年男子,神色憂戚,似有心事。她走向前,問你是誰,怎麼跑我家露臺來了?白袍男子不作聲,眼睛裡突然湧出淚水。她驚詫地望著他,不敢再問什麼。白袍男子說:「我弟弟快要死了。」她說你弟弟是誰呀?「我弟弟叫慶松。他現在你家打牌,我就一個弟弟呀,等會兒他就要死了。」她扭頭想去看那邊的牌桌,費了很大的勁,脖子像鐵鑄似的,怎麼也轉不動。她好奇地說,你怎麼曉得他要死了?白袍男子卻倏爾忽逝,一下消失得無影無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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