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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傾牧抬著步子進了梳妝室,靠在梳妝室的門?邊,盯著梳妝檯前塗抹身?體乳的明驚玉。
後背嫩白的肌膚在微卷的髮絲中,似遮似露的在外,纖纖細腰柳枝折,搖曳生姿百態生。
像一朵,能吸人魂魄的罌花。
謝傾牧今晚勢必再不用做那柳下惠。
明驚玉從鏡子看到了男人侵略性極強的眸光,她清了清嗓子,神使鬼差地脫口而出,「謝先生,那個,您身?體不方?便,我們?還是分房睡吧?」
謝傾牧沒應聲,她將西裝外套搭在她身?後不遠處的沙發上?,他舉止優雅的解開襯衫袖紐扣,解開名貴的腕錶,一步步慢慢走向她,像是踩著一束束光來到她身?後。
他捂拳薄唇下,唇邊卷著淡笑,緩緩地彎下身?,蹭著她白皙的脖頸。而後在她耳邊低語,他喊著她的小名,溫雅的嗓音裡曖昧繾綣,「窈窈,誰跟你說,新婚之夜的夫妻要?分房睡的?」
他身?上?夾著淡薄的酒味,令人心動沉醉。
明驚玉壓根沒辦法拒絕得了,就連假裝矜持的矯情都做不到了。
謝傾牧緩緩地轉過她的身?子,低頭嗅了一遍她身?上?的玫瑰芬香,抬頭間,握住她的下巴,微微抬起,眸子深不見底,彷如一頭蓄勢待發的狼,嗓音低啞,「我想了幾個月的新婚之夜,窈窈,你讓我分房睡是想你老公暴斃而亡麼。」
明驚玉喉嚨微動,媚眼?如絲,「我這不是為了你身?體著想麼。畢竟謝先生前幾個月喘得厲害。」她覺得她這句話完全死在作死,還有點挑釁男人那方?面的權威。
謝傾牧倒也不生氣?,低頭輕咬著她身?前嫩肉,明驚玉深呼一口氣?間,他又挪了位置咬她脖,「窈窈,男人可以病入膏肓、命不久矣,不可以不行。明白麼?」
「!」還真?是不要?臉。
「窈窈,洗了澡好香。老公還沒洗,怎麼辦?陪老公一次?」謝傾牧嗓音低啞,已是剋制不住,開始在她耳邊說葷話。
明驚玉聽著葷話,羞愧沉淪,她顫顫道:「別在浴室。」謝傾牧幾個月前對浴室就很有想,那樣她只怕受不了。
「嗯,後戲一定在床上?。」謝傾牧咬了咬她的耳朵,低緩道,抱起她,去了浴室。
明驚玉忽地腳上?一涼,腳踝上?被?套了一個什麼東西。
只是已經沒這個機會看清楚,男人含住了她的唇,帶著淺淺的酒味,入了浴缸。
她的腳踝上?被?掛了一串腳鏈,上?面有一串鈴鐺。
那晚,新房的鈴鐺叮叮噹噹響徹一整夜。
床下的玫瑰和人一樣破碎感十足。
玫瑰花的花露,侵染了明驚玉嫩白肌膚。
第30章
在兩人水到渠成明驚玉從不扭捏, 尤其還在謝傾牧故意的?引導下。
他親吻下,低沉又誘惑嗓音,在那刻成了最好的麻痺之物。
沉進去後, 那點刺痛, 明驚玉竟然奇蹟般得到舒緩。
那種羞澀之音, 高低不等, 在她嘴裡斷斷續續。
明驚玉骨子裡是?個傲嬌的?,像一隻小刺蝟, 更像一隻驕傲的?小孔雀。
這種事被謝傾牧碾壓了,她心裡很不爽,在她很沉迷的?時候, 她竟然聽到謝傾牧在她耳畔地輕輕笑意, 很有調侃的?意思。
憑什麼。
他可?以這麼輕鬆掌控, 她就只有沉迷的?份。
她也要, 讓這個男人在她之下,要讓那雙掌控一切的?深眸充滿靡色。
不能自控, 臣服於她。
謝傾牧深沉如井的?眸,凝著身下柔軟的?女孩, 她臉頰紅潤,嘴裡卻哼唧著,眸裡淺著盈盈水光卻不服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