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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者是程桑桑問的,後者是韓毅問的。比起流浪漢的安危和被帶走的原因,顯然他更關心自己的未婚妻。知道程桑桑被人盯上後,韓毅比程桑桑本人還要緊張擔心。
流浪漢沉默了一會,說:&ldo;我得罪了霍闊。&rdo;
韓毅重複問:&ldo;是誰在調查程桑桑?&rdo;
&ldo;霍闊。&rdo;
&ldo;為什麼?&rdo;
&ldo;不知道。&rdo;
流浪漢低垂著頭。
程桑桑與韓毅在後視鏡裡互相交換了一個眼神,意思很明顯‐‐他在說謊。
說謊者的典型表現:眼神閃爍,動作不自然,不敢看對方的雙眼。
一個急速的剎車。
輪胎與地面摩擦出刺耳的聲響。
流浪漢驚愕地抬頭,卻見駕駛座上的韓毅打著方向盤調頭。
韓毅表情冷峻,說出來的話又是如此無情:&ldo;老子救你是看在我未婚妻的份上。我們付出誠心,你卻謊話連篇。我們看不到一絲一毫救你的價值。既然沒有價值,那我重新送你回去。&rdo;
程桑桑說:&ldo;噯,別衝動。打從那天接到求救資訊後,好幾天都沒睡過好覺,沒日沒夜地查詢線索,疏通關係,打聽資訊。要是再次送到霍闊手裡,指不定會怎麼樣折磨他。好歹是個人啊,雖然忘恩負義了一些,但始終是個活生生的人。&rdo;
未婚夫妻倆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雙簧齊齊登臺。
五六分鐘後,流浪漢的臉色越來越白,而車也逐漸逼近霍銘開生日宴的別墅小區。
&ldo;我……我說。&rdo;
車輛停下。
韓毅冷冷地看著他,問:&ldo;為什麼霍闊調查程桑桑?&rdo;
就在這個時候,馬路上忽然有一聲巨響。幾乎是瞬間,刺耳的輪胎與地面的摩擦聲再度響起。但這一次不是韓毅與程桑桑的車輛,而是五六米開外的車行道。
程桑桑望去。
原來是一輛路虎爆胎了。
穿著西服的年輕人急急忙忙地下車,不一會就與車後座的人恭恭敬敬地說了一兩句話。儘管天色較黑,可從這個距離上,程桑桑依舊能見到年輕人慌張的神色。
程桑桑判斷出年輕人是個司機,可能剛為富人工作不久,面上仍然留有未被生活磨平的稚氣。
大抵是年輕人太過慌張,很快的,車後座又走出一個中年人,和氣地與年輕人說著話,還擼起袖子去換胎,嚇得年輕人手腳發抖。程桑桑認出了那一位中年人是誰。
她和韓毅說:&ldo;巧了,那是霍闊的父親,霍家的掌舵人。&rdo;
程桑桑見到流浪漢不可抑制地抖了下。
韓毅重新調頭往市內駛去。
流浪漢這回老實了不少。
程桑桑他們從流浪漢口中得知了一事‐‐他手裡有霍闊想要的東西,但他不知道是什麼東西,那東西令霍銘感到害怕。而之所以調查程桑桑,是因為霍闊派人尋找他時見到他與程桑桑有接觸,認為東西有可能轉移到程桑桑身上。
而那東西是什麼,流浪漢再三表示真的不知道。
程桑桑沒有帶流浪漢回家。
在不知道他究竟藏有什麼樣的心思前,程桑桑不可能將危險帶回家裡。她送流浪漢到了程家慈善的救助站裡,並囑咐了救助站的工作人員仔細盯著他,如果他要走了務必提前通知她。
這麼一番折騰下來,程桑桑與韓毅回到家時已經是半夜十二點了。
未婚夫妻倆互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