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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不開槍,我就用刀剖開你的喉嚨,你是法醫,你應該很清楚割破喉嚨是立刻死亡的。你已經沒有選擇的餘地了。
我閉上眼睛,等待她割破我的喉嚨。
崔悅說話了:仲文,你開槍吧!
不,我不會開槍的!我大喊。
她對我說:其實,那晚我們沒有成功地見面,我就知道,是上天故意不讓我們相見的,那首《一見鍾情》描述的其實根本就是我們,難道不是嗎?可能到我死了那一刻,我都不知道你的模樣,也許這就是天意,但是我還有一個請求,你不要打我的臉,我怕自己的容顏毀了,你會不喜歡,我想將自己最美麗的一面留在你以後的回憶裡。
我痛苦地搖搖頭,她用刀頂在我喉嚨上:快開槍,不然我就殺了你,讓她內疚一輩子。
崔悅的眼淚已經流到嘴巴那裡了:開槍吧!幫我好好照顧我的爸爸媽媽!
開槍啊!她在身後喊。
不!
砰的一聲!子彈殼掉落地上的聲音清脆響亮。
世界就在那一刻好像停止呼吸了。
我癱瘓般地跪了下來,痛苦地看著慢慢流出的鮮血。
事實上,沒有任何一種事情是絕對公平的,除了生命。
許仲文。
第18章 戀屍狂(一)
一個女人平臥浴缸前面,一個男人在幫她洗頭。
他的手很柔軟,讓女人失去了防備能力。
女人閉上眼睛,慢慢地睡去。
他突然發難,將她的頭按進水裡面,她不停地掙扎,浴缸裡面的水不停地滿溢位來,地面全都濕了。
他的眼神很恐怖地按著她:你是不是很舒服?!是不是!
她沒有再掙紮了,頭部已經浮在浴缸上面。
他冷笑著,拿出很薄,但是很鋒利的刀片,一邊唱著歌,一邊在她的脖子上慢慢地割著,鮮血一滴一滴地流出來,浴缸裡面的水被染成了血紅色,血水越來越濃,大概割了一個小時,頭從脖子上搖搖欲墜,他冷冷地笑著,用手輕輕一拍她的頭顱,頭顱順著脖子掉進了浴缸裡面,他將浴缸裡面的水抽乾,用花灑將水重新灌進浴缸裡面,花灑的水超級燙,她的頭顱被開水燙得面板已經開始潰爛了,蛆開始慢慢地出現在頭顱的鼻孔、耳朵還有眼睛。
頭顱已經發出陣陣惡臭,但是他一點都不害怕。
他舔著舌頭冷笑著,用手在撫摸已經發臭、潰爛的頭部。
我們總渴望別人能夠與我們感同身受。
美國著名作家-利內斯托克夢
當我醒過來的時候,發現崔悅正在用一種很關懷的眼神看著我。
我傻傻地笑著,因為我終於可以看清楚她的臉了。
一雙明亮的大眼睛,哲白的面板,劉海整齊地貼在額頭上面,只是嘴唇有點蒼白,而且眼神顯得有點疲累。
你傻笑什麼?她翻我一個白眼。她扶我起來對我說:你已經昏迷了兩天,嚇死我了,還好你沒事。
我傻傻地重複她的話:我昏迷了兩天?
感覺脖子有點疼,我順手一摸,更加疼了。
她著急地說:你不要碰傷口那裡,醫生說你那裡被利器割傷了,雖然傷口不深,但是流了很多血,讓你好好養傷。
我摸著傷口,開始回憶起在天台那一幕。
當時張珍尼挾持著我,用刀架在我脖子上,威脅我,讓我對著崔悅開槍,我寧死不從。就在最後一刻,我突然感覺得到肩膀上有點濕濕的感覺,我一看,原來那是眼淚,從張珍尼的眼裡流出的眼淚,她哭了。
她小聲地對我說:能不能答應我一件事?
我點了點頭。
在我死後,將我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