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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以柔明白了,「你是他條女對不對?」
「我本來也覺得是不要來的,不太合適……」
「哪有啊,阿讓真不夠意思,一點訊息都不透漏,這麼靚的女友該帶來給我看啊!」
兩位女人看著彼此笑起來。旋即不約而同地往東南方向看去,見那裡站著三兩位西裝革履的男士,正把酒閒談。
其中一位男士也看了過來,他同旁人笑著低語,朝萬以柔招手道:「葉太,他們都問你去哪裡了,教人好找。」
「我先生,等我一下。」萬以柔同莊理頷首,獨自走了過去。
莊理駐足原地,看見萬以柔走到葉公子身旁,挽上了他的手臂,然後葉公子卻抽出手攬住她後腰。他的手很漂亮,戴了一枚婚戒,手背隆起時有淺淺的青筋,從袖口露出腕錶錶盤半弧。
他們和朋友說笑,萬以柔不時抬起手背遮住誇張的笑容。而陽光下,葉公子低眸看她,深情袒露無疑。
他們看起來確是佳偶天成,只可惜婚姻搖搖欲墜,而這位葉二公子對此毫無察覺。
莊理難得生出憐憫之心。
作者有話說:
「關於我和離婚中的妻子的侄子的女朋友那些事」大概就是這麼個不道德且狗血的金絲雀文學。(所以封面用了馬戲團色調)
點播音樂《隔牆花》《花樽與花》《眾生緣》。
另,港島部分會帶一點英文。
第二章
片刻後,有人抬腕看時間,說了什麼,萬以柔便抽離先生身側,往莊理這邊走了幾步,「lowy,儀式要開始了,我們也過去吧。」
不知為何,莊理下意識看了葉公子一眼。他正好瞥過來,視線交匯。
短暫的一瞬,他錯開了,就像她是個無足輕重的人物。
萬以柔和莊理走在前面,男人們慢悠悠走在後頭。走得愈遠見到的人愈多,隱約也能聽見噴泉的聲音了。
莊理發現萬以柔的身份非同小可,因為人們都來和她搭話,稱呼她萬小姐。
只有萬以柔大小姐在家族場閤中可以被稱為萬小姐,而其他的姊妹,出嫁了是某太太,未出嫁譬如新娘vicky小姐。
莊理不禁又回頭看了葉公子一眼。
這次她在他回望的眼神中捕捉到了玩味,是男人覺得自己被誰關注了的意味深長之感。
她想他這種活在蜜糖裡的公子哥兒應當很篤定自己的魅力。
不過即便是哪家的二公子,家世也不如萬家顯赫,能和萬小姐結婚已然是幸運了吧?
萬小姐講電話那種冷然又輕挑的語氣在莊理腦海中浮現,和眼前所見的判若兩人。他們的婚姻是怎樣的呢?為什麼萬小姐肯接納一個已經有女兒的男人?說起來這真是的他們圈子裡人人皆知的秘密嗎?
不該出現的好奇心似惹人厭煩的小鬼鬧騰著,莊理像透過拇指大小的壁洞窺得光亮那般,對上流社會的生活浮想聯翩。
上流社會——把這個詞用在這兒是不會遭到恥笑的,因為這就是傳說中的頂級富豪與權貴的聚會。
莊理因為「女朋友」而得到了入場券。
只是很快,就會有人來把它撕碎。
「泰哥、曼姐。」打發走問候的賓客,萬以柔忽然輕聲說,「那是阿讓的父母,按輩分你應該叫伯父伯母。」
莊理頓了下,如常地循視線看去。古典式的大型三級噴泉流水潺潺,幾位穿著光鮮的中年人正在談話。
這裡的人好像永遠有說不完的話,臉上總保持淺淡的微笑。每個人都是萬以柔的分-身,連萬克讓來到這兒也變得標準了。莊理懷疑上帝書寫了一套規則,不戴假面不足夠上流。
那幾位中年人中,莊理一下就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