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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其實真的得不太想管這件事,昨晚的事情把我嚇的不輕。我經過最近這幾件事,發現自己的能力還差得遠,單獨出來辦事其實是很危險的。
不過面對這位大嫂的哀求,我實在不忍心嚴詞拒絕,我這個人最大的毛病就是心軟。
我只好說:&ldo;大嫂,先回村吧,樊嬌嬌來了再說。&rdo;
她把我領回家中,我現在才注意到,這進院子已經很老舊了,青磚院牆裂開了幾道手指粗的縫隙,外面的灰早已大片大片的剝落,那幾間瓦房也有些失修。作為一位年收入超百萬的土豪,樊大東對自家房子也太不上心了一點。
在農村,人們賺了錢,第一件事就是要蓋新房。因為有自家的宅基地,蓋一棟小別墅也花不了多少錢。
大嫂把我讓進屋,回裡屋裡翻騰了一會,拿著一個小包袱走出來,放在我面前,一層一層地把包袱揭開,露出一個被尼龍繩綁住的油布包裹。
她剪開尼龍繩,揭開包裹,裡面是一個黑塑膠袋。
我疑惑地看著她,這位大嫂莫名其妙地要幹什麼?
大嫂開啟塑膠袋,從裡面掏出一捆錢來。說是一捆錢,其實都是些小面額的紙幣,以十塊五塊居多,其中還有不少是舊版人民幣。
她把錢放到我面前:&ldo;大師傅,我所有的錢都給你,你幫幫我老公。&rdo;
我這才仔細打量起了大嫂,她滿面風霜,身上的衣服是十幾年前的老舊款式,永遠戴著一對藍色套袖,腳上穿著現在非常少見的布鞋。
屋裡的陳設也是上世紀九十年代的風格,一臺古老的彩電大概就是最值錢的電器。這在富裕的東部農村應該是很少見的。
她看我愣神又說:&ldo;我現在沒有錢了,但我可以打欠條,做工還給你,你一定要幫幫我老公。&rdo;說這她就跪在地上給我磕頭。
我連忙去扶:&ldo;大嫂,你快起來,千萬不要這樣。我不是不願意,是你老公不用我了,再說我確實也能力不夠。&rdo;
她跪在地上死活不起來,我扶也不是,不扶也不是,只好蹲在地上勸說,正在僵持的時候,院子外響起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然後樊嬌嬌推開房門,看見這番景象,楞了一下,趕緊走過來把她嫂子扶起來。
&ldo;大嫂,不用這樣地,成師父心腸好,一定會幫我們地,你說是不是成師父?&rdo;
這個小妮子倒是精明,一句話就想把我往裡面套。
我說:&ldo;起來再說。&rdo;
樊嬌嬌把她嫂子扶起來,和大嫂說了兩句土話,大概意思是她來跟我說。大嫂抹著眼淚去幹活了。樊嬌嬌把房門關上,對我嫣然一笑:&ldo;成師父,昨天辛苦啦。&rdo;
她今天又換了一套衣服。現在正是一年中最熱的時節,她穿了一條淡黃色的緊身短裙,露出兩條潔白如玉的長腿,小屁股包裹在裙子裡,又圓又翹。上身是白色小背心,胸脯高高的。臉上薄施粉黛,眉目如畫,俏麗從帶著一點職業女性的精幹氣質。
我有點口乾舌燥,連忙喝了一口水:&ldo;辛苦倒說不上,鴨肉吃了不少。&rdo;
她笑說:&ldo;我哥哥的鴨子好吃吧?那些鴨子可是他的寶貝,我去了都捨不得給吃呢。&rdo;
我笑笑沒說話。
她又說:&ldo;成師父,我哥哥這個人,脾氣犟得很,你不要生他的氣好不好?&rdo;她語調溫柔又帶著一點俏皮,好像有一點撒嬌的意思。
我心想,吳儂軟語從這樣的女人嘴裡說出來,真是好聽。我說:&ldo;你多慮了,都是客戶,你哥說的好,買賣不成仁義在,有什麼可生氣的,我幹這一行的,要是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