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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蕊白遭了一次胃疼的折磨,心有餘悸,再者孟穎威脅說,如果她不聽話,她要給老闆打電話告狀了。
春蕊不想讓嚴文徵擔心,懂得自我剋制了。
然而,日子並沒有因此好過些。
劇組窮,製作經費有限,又正好碰到橫店這邊好幾個專案同時開機,攝影棚緊張,白天的租用費貴,製片人一合計,改為晚上拍。
可晚上有蚊子,照明燈一打,蚊子蜂擁而聚,嗡嗡嗡的。
演員和工作人員無一倖免,皆被叮得渾身是紅疙瘩,恐懼了,聽見蚊子的聲音怕得頭皮發麻。
孟穎給春蕊身上噴花露水,春蕊再熱,也不敢再隨便擼起衣袖,她被咬得渾身癢,不敢撓,怕撓破了皮,感染了,更怕留疤。
身體受折磨,精神狀態更加糟糕,晝夜顛倒睡不好覺,臉上呈現痛苦之色。
想起孟穎來之前還隱隱期待著什麼,揶揄她:「感覺怎麼樣?跟組好玩嗎?」
孟穎累癱了,人瘦了一圈,拐彎抹角道:「長見識了。」
春蕊笑話她:「不是叫囂著,對自己很有信心嗎?」
孟穎兩眼呆滯:「怪我年少無知。」
春蕊被她的反應逗樂,哈哈笑起來。
孟穎渾身無力,意外道:「你竟然還笑得出來。」
春蕊咧著嘴角說:「我已經習慣了,你再忍忍吧,過了十月體感會好點。」
她感念孟穎貼心對待她,沒什麼能做的,一有空便攜著她去按摩。
然而春蕊在孟穎面前表現得相當強大,關起臥室的門來,與嚴文徵影片,卻拿捏著嬌小姐作態。
她穿著吊帶背心趴在床上,衝著鏡頭,一個一個地數身上被叮咬的紅包。
做作地說道:「嚴老師,我可受了大苦了。」
節目正式錄製,嚴文徵這周去北京,晚上在春蕊家留宿。
他打量著她,冷酷道:「早說我要跟過去,你不讓,現在向我訴苦,有什麼用。」
春蕊不滿的神色:「口頭安慰總可以吧。」
嚴文徵猶豫,似乎在醞釀措辭。
春蕊盯著他看了半響,瞧著他不得要領的表情,痴痴地笑了,說:「算了,不難為你了,畢竟你只會對我念經。」
嚴文徵嚴肅提醒:「我不是和尚。」
春蕊「嘖」一聲,裝作沒聽懂他的潛臺詞,她盤算日子,比劃個手勢:「還有八天。」
嚴文徵點點頭,問:「缺什麼東西嗎?或者想吃什麼?我下週過去給你帶。」
春蕊想想,搖搖頭,悻悻地說:「不用了,我只想見你。」
第76章 生日 「以資獎勵,再接再厲。」……
春蕊生日前一天, 嚴文徵驅車過來,總共四個半小時的路程,天黑出發, 抵達時臨近深夜。
彼時春蕊尚未收工,在棚裡吊威亞, 五米的高空與女主角反目, 兵刃相見。
嚴文徵沒去她的酒店, 而是把車停在景區門口的停車場, 發訊息給她,說到了。
隔了片刻,春蕊回覆:還得再等一會兒。
嚴文徵說:不急。
誰知這一等等到了兩點, 盼的人才收工。
春蕊先回自己的車裡換下戲服,一併將厚重的妝容用卸妝巾擦去,清清爽爽地跑去見他。
大晚上的, 停車場的車不多, 春蕊一眼認出那輛路虎攬勝。
開車門坐到副駕駛。
春蕊含著歉意說:「久等了。」
嚴文徵窩在座位閉目養神,他聽聲音直起身, 側過頭借著車裡的閱讀燈打量她,人瘦了些, 但精神狀態不錯,眼睛晶晶亮。
禁不住想觸碰她,他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