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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在戲班眾人意志壓迫下。她也只有支著腦袋,鬱悶地在後臺看戲的命。誰讓她學藝不精,又沒有表演細胞呢,剛才在後臺,她穿上戲服還沒走兩步都能被戲袍絆倒的人,上臺還不得砸了戲班的招牌。
只是她支著腦袋,鬱悶的想,這魯定風怎麼那麼快就會裝樣了,瞧他那甩著水袖一正本經的模樣,她真懷疑這傢伙是原來練過的,雖然只是跑跑龍套,可這龍套到是有模有樣。兩人上了臺,李硯青咿咿呀呀唱了起來。官雲裳一句沒聽懂,聽著聽著,既然打起了哈欠。最後直接爬在後臺裡睡著了。
且說李硯青一個連唱了三場,臺下人仍是興奮地叫好。魯定風這龍套早扛不住了,悄悄退了下來。他看到官雲裳可憐巴巴地爬在大木箱上睡著了,就找了件厚衣被她蓋上。轉頭再看戲臺,他不禁皺起眉頭。
這連戲了幾場,沈家的人都沒露面,也沒人叫停,難道想讓他們連唱一晚上,給唱死嗎?他忙叫來班主,小聲問了問,這一問才知,他還真猜對了。沈老爺子怕是要耗死他們。剛才還專門跟班主說了,“今日客多,這戲要唱到賓客們滿意為止。等客人滿意了,再專門為這家主人唱幾場。”
他們的談話聲,吵到了官雲裳,她打了個哈欠,小聲說道,“那咱們就把老爺子逼出來吧。”
“怎麼逼?”
“硯青有什麼壓軸的段子嗎?”。
那班主立時說道,“貴妃醉酒。”
官雲裳束緊衣服,說道,“行,班主,你到臺上喊話,說是這家主人出來就唱這一段。”
魯定風回了句,“記得說是專門為沈老爺子準備的。”
“明白了。”班主兒也是聰明人,立時知道用意。於是一等著臺上換場,他就上了戲臺,把這番話說了。
且說臺下看戲的眾人,正聽得累了。一聽這話,立時起轟喊著,讓沈家的家丁,把老爺子請來。
這沈老爺子正在房裡抽著大煙,幾個人一邊抽一邊聊著今天的事。沈老爺誇著,“來銀啊,你那小子腦子靈,辦法還真不錯。誰請來就誰送回去。好,咱不急。慢慢等著這些小崽子們怎麼玩。”
魯來銀得意地吐了個菸圈,笑著說道,“那小子是有些聰明勁,還望老哥多栽培啊。”
“一定一定,咱倆啥關係啊。”
他倆人才說著,倒黴的管家捂著臉就進來了。“老爺,那邊又鬧起來了。說是要請您過去。”管家也怕捱打,還不等老爺子問話,就把事情細細說了遍。
沈老爺子扭頭問一旁燒煙炮的文允述,“小子,你看這事怎麼弄?”
文允述恭謹地低著頭說道,“他們是想借著來客的掩護,一齊出去。如果沈叔想留人的話,隨意的一句話也就可以了。那些人只是來看戲的,哪會多管這些事的。”
“行,那我們就去聽這出貴妃醉酒吧。”
戲臺這邊,戲班的人正在找幾個老生湊數。臺下聽得哈欠連天,頻頻催著沈家人把老爺子請過來。好不容易這老爺子一行人總算是到場了,眾人立時起身行李,眉臉也有了精神。
可沈老爺子完全沒興致,從在椅上直接打了個哈欠,說道,“得,大家別折騰了。聽著唱吧!”
他黑著張臉,是個人都得知道,他這會兒脾氣非常不好。眾人縮了腦袋,不敢出聲擊怒他。
“這麼急著把我叫了,唱不好,可別怪我不給賞錢。”這些雖是玩笑話,可是由這胖老爺說來,卻滿是威脅的味道。
李硯青無奈換上戲服,戰戰兢兢地上臺,這曲子響起,李硯青抖著袖子剛要唱。就聽臺下有人喊了句,“這專門準備的,怎麼也和原來一樣啊。你是敷衍沈老爺吧。”
立時有人跟著起轟,“就是啊。”
這些人怕都是沈家的人,正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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