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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皎皎又困,但被車顛的又睡不著,百無聊賴的捏起唐盼山的手臂。
唐盼山肌肉流暢,因為她的貼近而繃得緊緊的,葉皎皎自詡老夫老妻了,也不害羞。
從小臂捏到肩膀,最後連手也不放過,扳著對方手指屈起來,又伸直,再對著自己手比較了一下大小。
然後失落的放下,悠悠吐氣:「你手好大喔。」
她一邊說,一邊伸出自己白嫩軟乎乎的手往他跟前比劃著名,「我的手和爪子一樣。」
唐盼山一直安靜的任她玩弄,聽到這抱怨,才笑著拉過葉皎皎的手,他心裡想著是胖乎乎的小豬蹄,嘴上還是安慰著:「女孩子手就是要這樣才好看的嘛,我手上都是骨頭,有什麼好的。」
葉皎皎順著他的話又看向那雙修長有力、骨節分明的大手,這雙手上有黛色的血管,平時並不明顯,但如果遇到主人情緒比較激動的情況,就會浮上顏色。
昨晚拽住她腳踝的時候,她就清楚的見到了這一幕。
他是不記得了嗎?
葉皎皎倒不懷疑唐盼山是不是裝的忘記,她並不認為對方有那樣自然的演技。
不過現在回過神來,她倒是有些想不通了,對方昨晚那樣委屈的同自己抱怨撒嬌,就像是備受冷落的小孩子一樣,是真心還是假意?
唐盼山靜靜的看她目光放空的進入沉思,眼神緊緊裹在她身上不肯移開。
總感覺,發生了什麼。
坐他們對面的是一對中年夫婦,裹著頭巾也在看著他們,唐盼山即使不穿軍裝,身上也有一股凜然如出鞘刀劍的氣息,一看就不是個好招惹的。
至於他身邊的小姑娘,看不清臉但也能隱隱約約感覺出是個美人胚子。
倒是個般配的。
婦人打量了一會他們倆,見兩人一副如膠似漆的樣子,也忍不住抵抗無聊開口搭訕起來。
「小夥子,這是剛結婚吧。看兩人黏的喲。」
唐盼山聽到聲音,回了一個謙遜的微笑,將葉皎皎頭更往自己懷裡按去。
葉皎皎被強行埋|胸之後,剛想抬頭,便聽見他隨意的搭腔,「是剛結婚沒幾天。」
她又被箍緊按了回去,葉皎皎累了,不甘示弱的手碰上唐盼山胸肌,蠢蠢欲動的捏了捏。
雖然說這個動作在第一次見面時她就做過,但今非昔比,唐盼山此時不敢陰颼颼的乜她了,甚至連多一個眼神都不願給她。
莫名感覺有些挫敗,葉皎皎摸著手上柔韌的美好肉||體,心裡直誇自己有艷福。
唐盼山自然不如表面那樣輕鬆,他一邊不動聲色的回應著對面乘客的話,一面還要掌握著葉皎皎。
但葉皎皎顯然不是個老實的,捏了一下還不夠,還鬼鬼祟祟的移到了別的地方,沒事搞個突擊。
唐盼山太陽穴直跳,忍受著身體上的騷擾、精神上的折磨,恨不得再多長兩隻手,把葉皎皎給制服住。
但這也僅此於想想而已,葉皎皎皮嬌肉嫩的,他並不想拿自己的耳朵去賭嬌氣包、愛哭鬼流不流眼淚。
如若要以一個男人是否有讓老婆哭泣過為標準來定義這個男人為好男人時,想必唐盼山已經是板上釘釘的壞男人了。
下地獄的那種。
唐盼山雖然沒有這個覺悟,但是已經初步具有這方面覺醒的意識了。
而這一切,還是要歸功於葉皎皎。
葉皎皎自幼就嬌氣的出奇,在某些拿捏人的方面又天賦異稟,無師自通的怎樣懂得如何使用讚美、撒嬌、置氣甚至是眼淚來攻伐下一個人的心。
她玩了一會兒,又覺得不舒服,鬧著要喝水吃東西。
唐盼山只好鬆開她,認命的從隨身行李中拿出水壺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