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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件事，都是被方世勛允許過的。

就連她可以吃飯了麼。可以上學了麼，可以去見什麼什麼人了麼。

不都是要經過方世勛的允許麼。

她蘇黎是個什麼，就是個只會對他搖尾乞憐的狗，沒有方世勛的點頭，她寸步難行。

她想說，那麼她呢？

她這個人呢？

方世勛是否考慮過她的感受。

這麼多年的陪伴，哪怕一絲一毫的在意。

可她問不出口。

就算問了，方世勛也不會說什麼。

也是，她又不是沒問過。

蘇黎咬著牙，扳著冰涼的護欄緩緩躺了回去。

第17章 忌日

&ldo;小三。&rdo;

啪的一下。

一顆雞蛋摔打在了跟在方世勛身後緩緩走出來的蘇黎頭上。

撒了一張慘白的臉。

不知道什麼時候。

醫院門口圍滿了人。

蘇黎愣怔的看著眼前。

&ldo;賤人。說的就是你。&rdo;

那些人就好似為什麼人報仇，將手裡噁心的東西全部丟在蘇黎的身上。

本就狼狽的蘇黎，此時更加狼狽不堪。

方世勛並沒有理會蘇黎。

抬腿先上了車子。

那些人更甚。

上來開始撕扯蘇黎的衣裳。

本來完好的睡衣，被扯的七零八碎。

被人拍下照片。

羞辱，謾罵。

蘇黎好似麻木了一樣，被人拖過來拽過去。

方世勛只是坐在車子裡，點燃了一根香菸，煙氣裊裊升起。

迷濛了乾淨的玻璃窗。

眾人打夠了，罵夠了，才悻悻散去。

方世勛鋥亮的皮鞋走到了蘇黎的眼前。

他蹲下身子，掏出手帕，一點一點的擦拭蘇黎頭上的髒汙，&ldo;看到了麼？離開我你什麼都不是，我勸你乖乖留在我身邊，起碼我還能給你一口飯吃。&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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