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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開我的身邊是不被允許的,不管你記不記得我。”他的語氣冷靜執著。
他會執著的,因為她是他的,沒有人可以搶走他一生堅定要的東西。
第八章
“走開,走開,你們一天到晚跟來跟去煩不煩吶!”任初靜已經受夠這美其名為她的保鑣的男人。
儘管她口氣不好,在她身邊的兩個男人卻沒有離開的意思。
自從她被“綁”來這幢嚇死人的大房子後,石勒就派了兩個精壯的大漢跟著她。
“你們觸犯了我的隱私權,我要上法院告你們。”根本是對牛彈琴!任初靜無力地中止喊話,橫豎這些人除了石勒之外沒人能調動他們,她無奈地認命。
“看你垂頭喪氣的,誰惹你丕高興了?”冤家債主出現了。
他的聲音和說話的調調,讓任初靜想不熟都不行,因為石勒每天在她耳邊“強力放送”的次數已經到稱得上聒噪了。
任初靜只覺得煩。
兩個保鑣看見主子出現,一聲不發地退了下去。
“她不會連我也不認得了吧?”有道她更熟悉的聲音傅來。
原來撇看向他的臉轉了過來,任初靜眼中漾滿喜悅。“教練!”
她幾乎是飛撲的過去。
耿隼浩被她熱情的動作給嚇得魂飛九天,他要敢抱上這麼一抱,人頭肯定立刻落地。
“咦?獨眼龍……”她也認得那經常不發一語的沉默男子。
但,有些關鍵不對了,她是什麼時候認識這樣的男人,她見過他嗎?
“為什麼我認識你?”一點道理都沒有。
“你認得他們?”石勒還沒來得及對耿隼浩施壓,狀況卻接二連三到來。
她認得左、右手,卻獨獨失去對他的記憶,為什麼?在她的心裹他一點分量都沒有,輕到可隨時抹去的地步嗎?想到這,他不禁心痛如絞。
迷惘浮上任初靜水漾的眼,“好奇怪!這屋子我不記得自己住過,可是它那麼眼熟,還有他也是,為什麼我的記憶裹有獨眼龍?”她倏然轉向石勒,聲音和神情近乎恍惚。“為什麼我獨獨不記得你,你到底是誰?”
石勒瘋狂地抱住她,音調十分溫柔,“別急,慢慢你會想起來的。”
這樣的胸膛好溫暖、好熟悉——但,任初靜一把推開石勒,投向毫無防備的耿隼浩。她居然對一個陌生的男人胸膛有感覺……她到底是哪裹出了問題?!
石勒冷眼瞪著耿隼浩的雙手,眼底有著兩把烈火。
耿隼浩無辜喊冤:美人在懷是件雅事,但物件錯誤又老有雙寒沁沁的眼看得你渾身發毛,什麼羅曼蒂克的想法都會不見。
唉!
“石勒說得不錯,別急在一時。”
任初靜抬眼,把他當成海中的浮木。“我要跟著教練。”
平地雷起,他立刻被炸得七葷八素。
“使不得……”
“求你讓我跟著,否則我要回家。”她向來是獨立堅強的女孩,決不會拿回家做逃避的藉口,可是這裹有許多東西混亂她的思緒,她討厭那種什麼都不確定的感覺。
“就讓她跟吧!”異常沉默的石勒突發驚人之語。
“什麼?”耿隼浩不相信地歪了眼珠。
“你負責她的安全,不得有誤。”丟下話,石勒又深深看了眼把頭埋在耿隼浩胸前的任初靜,一臉木然的掉頭就走。
耿隼浩求助地望向獨眼龍。
獨眼龍回他一個莫可奈何的聳肩後,也打算走開。
耿隼浩當著任初靜的面不好發作,只得在心裹咒罵了幾百聲,只可惜獨眼龍早已走遠,一句都沒聽到。
他無聲地哀嚎——為什麼會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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