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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晚上一家人談話的時候,他被母親指著鼻子狠狠罵了一頓。
「我不明白,全英國是沒有既有錢又有教養的小姐了嗎?」安娜氣得尖叫,發出開水壺特有的音色,「瞧她那眼睛都快長天上去了,要知道一個名門淑女必須姿色、頭腦、地位三樣具備,我不要求她多麼智慧,有最基本的腦子不過分吧?哦對我都被氣糊塗了,一個區區男爵的女兒能算什麼名門呢!」
想到這兒她莫名氣順了一些,自認為找到了一個較為合理的解釋,在瑞秋的攙扶下坐回扶手椅,瞪著恭恭敬敬站在牆角一聲都不敢吭的兒子:「要不是你們這幫兒子沒什麼出息,我何至於受這個鄉下姑娘的氣?居然還看不起倫敦,果然來自小地方的人見識不是一般的短淺,她若是沒有手頭那點嫁妝,我能容忍她進莫寧頓的大門?」
「忍耐一些吧。」瑞秋看出理察滿面通紅,忙解圍道,「夫人,二少爺是好孩子,我想他會知道該怎麼勸柏莎小姐的,結了婚有了孩子她就不會這樣了。」
「但願如此吧,願上帝保佑這姑娘能有點眼力見。否則我真得被氣到去陪我那可憐的加勒特了。」
作者有話要說:
我原來和朋友在散步的時候對達西和羅切斯特先生哪個人設更好產生了爭論,現在我覺得有個結合體出來比較好。
比如說有達西的顏值和傲嬌又有羅切斯特的深情,簡直人間理想啊。
另外,威靈頓公爵家的姓應該是韋爾斯利,莫寧頓是他家的貴族頭銜,原諒我小小的混用了(捂臉)……
第11章 直男很無趣
亞瑟離開的第三十天,寄來了來自遠方印度的第一封信。
他一共寫了三封,一封寫給妹妹,一封寫給凱薩琳,甚至不忘寫給了母親。
安娜在開啟信紙後匆忙掃了一眼,隨後塞進瑞秋懷裡,繼續做她手頭上的針線活,嘴裡咕噥了兩句:「那小子看來在印度過得不錯,還有空寫信回來。」
艾薇接過自己的那封,上面用鮮紅的火漆燙著,她用了點力氣揭開,發現信紙居然是可愛的少女粉。
有點驚喜地瀏覽著那一個個鋼筆寫的字母,看得出來亞瑟寫得很認真,字跡工工整整,看的讓人賞心悅目,這在年輕少爺中很難得。
信上大致意思是說讓妹妹不要擔心,他在印度過得不算糟,每天作息都很規律,早起跟著大哥愛德華去炮兵營裡報到,晚上回來讀點書就會睡覺。長官是大哥的朋友,很賞識他的才能,有想重點培養他的意思。
「前日在鄧爾利斯侯爵家喝茶的時候碰到了朗福德伯爵。」安娜有意無意說起,「你猜他說了什麼過分的話?」
艾薇明知故問:「不知道,他說了什麼惹您生氣了?」
「雖然只是旁敲側擊,但我還是大致懂了他的意思。他居然讓我提醒亞瑟,要他注意自己的地位和聲望,不要覬覦配不上的姑娘。」
「他為什麼突然說這樣的話?」
安娜冷笑一聲:「可能是把他的掌上明珠當成寶了吧。那個叫凱薩琳的姑娘我也見過,頭腦愚蠢得就像一張白紙,據說在學校裡成績一直是末等,倒和我家那個炮灰剛剛般配,這兩個人要是結了婚,我還怕我孫子成低能兒呢。」
艾薇聽不下去,站出來給哥哥正名:「亞瑟可不笨,只是學校裡學的東西不太適合他罷了。」
安娜嗤笑,張開牙齒咬下線頭,往空氣裡「呸」了聲:「他笨不笨,我這個做母親的不比你清楚?從小他的智力發育就比同齡人要遲緩,記得在伊頓公學念書的時候,教他算術的數學老師就曾委婉地和我提起過,建議他將來當個牧師比較適合。」
「他難道沒在信中和您講過嗎?現在印度那邊的炮兵營長官頗為賞識他,並有心提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