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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大作家。」她張口就來,好像我們昨天剛說過話似的。

一直以來,我都很難看懂這個女人,甚至懷疑過她是我父親的情婦(時間很短的那種),可是在我的記憶裡,母親似乎很欣賞她。我在聖埃克蘇佩裡上學時,大部分學生都盲目地信服她,澤莉這、澤莉那的,一個個都把她當成知心密友、社會工作志願者以及潛意識的啟發者。而澤莉(我覺得這個暱稱很可笑)呢,則善於利用甚至濫用這個角色。「強勢面對弱者,弱勢面對強者」,她從不一視同仁,喜歡過度關注某些學生,往往是最受寵或最外向的學生,無視其他學生。我記得她特別喜歡我的哥哥和姐姐,卻對我視而不見,彷彿我不值得獲取她絲毫關注似的。正合我意:我對她也像她對我一樣反感。

「什麼風把你吹來了,託馬斯?」

從上次我們對話到現在,我已出版過十幾部小說,作品被譯成了二十多種文字,在全世界銷量幾百萬冊。對一個看著我長大的圖書管理員來說,這些理應具有一定的意義。當然,我並不是非要她誇讚我,可她至少應該表現出些許關注吧。沒有,永遠沒有。

「我想借本書。」我回答說。

「我得先看看你的借書卡是不是還有效。」她信口說道。

玩笑開得似乎有點大,她開始在電腦存檔裡找尋一張二十五年前的、可能已經不存在了的圖書館登記卡。

「有啦,我找到了!我就說嘛,你有兩本書一直沒還:皮埃爾·布林迪厄的《區分》,還有馬克斯·韋伯的《新教倫理與資本主義精神》。」

「你是在開玩笑嗎?」

「對,我是在開玩笑。說吧,你要找什麼書?」

「斯特凡納·皮亞內利寫的那本書。」

「他參與編寫了《新聞學教程》,出版社是……」

「不是那本,是他對雯卡·羅克維爾事件的調查,書名是《少女與死神》。」

她在電腦上敲出書名。

「館裡沒有那本書。」

「怎麼會沒有?」

「那本書是2002年在一家小出版社出版的。首印賣空後就沒再重印了。」

我平靜地看著她。

「你是在逗我嗎,澤莉?」

她顯出不快的神情,把電腦螢幕轉向我。我朝顯示器看了一眼,發現館裡確實沒有這本書的資訊。

「這說不通啊。皮亞內利是聖埃克蘇佩裡的校友。他的書,你們當年一定買了好多冊。」

她聳了聳肩膀。

「別告訴我你以為我們買了好多冊你寫的書。」

「請你回答我的問題!」

她有些尷尬地在寬大的毛衣裡扭了扭身子,摘下眼鏡說:

「皮亞內利的這本書從圖書館裡下架了,是學校最近的決定。」

「什麼原因?」

「因為這個姑娘在失蹤二十五年後,變成了一些在校學生的崇拜物件。」

「這個姑娘?你是說雯卡嗎?」

澤莉點了點頭。

「三四年來,我們發現皮亞內利的這本書一直處於外借狀態。館裡明明有很多冊,但預約讀者的名單比我胳膊還長。學生們常常說起雯卡。去年,離經叛道的少女的成員甚至拍了一部關於她的劇。」

「離經叛道的少女?」

「是個學生團體,成員們都是些優秀的精英女學生、女權主義者,類似於二十世紀初紐約的一個女權主義團體的姐妹會。裡面有些人就住在尼古拉-德-斯塔埃爾公寓,還文了雯卡當年腳踝上的文身。」

我記得那個文身。「grl r」,低調地紋在她的面板上。girl power,女性力量。澤莉一邊繼續說明情況,一邊在電腦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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